在哪里听过?”
萧白二人对视了一眼,再看看已经在医馆里忙活起来的计耳,齐齐摇头,表示不知。
天色已晚,时若浔准备回家,直到送着时若浔离开医馆,白初筱才悄悄地跟萧诀说:“计家的人不就是泉州计氏么!以四小姐跟的帝尊关系,送计奴过来是很正常的,就是这事儿不知道该怎么对浔姐姐说。”
“不知道怎么说那就不说。”萧诀做了决定,“我们答应过四小姐,绝不把她和那位的事情说出去,那就干脆真当做不知道好了。反正天下姓计的人那么多,谁能想到是泉州计氏。”
白初筱想想也对,于是点点头,“都听你的。”说完又有了一番感慨,“要不怎么说家里还是得男人做主呢!这不遇着事儿看不出来,一遇着事儿啊还得是男人拿大主意。”
萧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随口嘟囔一句:“胡说些什么。”然后转身就要走。
白初筱却一把就将人拽了回来,“你往哪儿跑?我问你,何时跟你父母亲说我们的事?”
萧诀想了想,有些为难,“医馆这头太忙了,过阵子内城的医馆再开起来,咱们两个就得两头跑。我琢磨着不如就送封信回去,家里只要收到了信,一定会尽快赶来京城的。”
白初筱点头,“那就送信,总之你得快着点儿,昨晚上我娘又问我你的事儿了。我爹也说,上次是下人太冲动了才把你扣押在府上,但后来误会解释清楚也就没什么了,我们家对你还是满意的。就是……就是……”
她执执拗拗,萧诀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还有什么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