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爷爷以前倒是有些木匠的手艺,我就跟他说想要个大点的床,让他给我打一张,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现在正好让他活动活动筋骨,爷爷没拒绝,倒是喃喃自语起来,我心想他又开始犯糊涂了,就没再多说,转身回了家。
经过海根叔的家门口时,见他家大门从里面上了栓,我估计是药效发作,两口子正在家里不亦乐乎。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对昨晚小白的话有所领悟,因为这老刺猬汤实在是太补了,打从早晨吃完饭十分钟后,我的帐篷就一直矗立不倒,我只能忍着把裤子尽量勒紧,生怕被母亲看出什么。
母亲早晨喝了刺猬汤之后胃口突然变得好了起来,说胃里暖洋洋的,也能勉强下地走动,还主动把我早晨捉的鱼弄干净下了锅。
到了晚上时我又喝了一碗刺猬汤,喝完之后在院子里洗了个冷水澡也没把那股子冲动降下来,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躺在床上,口中生津,难以入睡,我心道糟糕,如果自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睡不着的话,小白就没法到我的梦境里,那我这一夜不是要憋死?
谁知没过一会,窗户忽然传来响动,我见是小白,立马就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小白见我高顶的帐篷,羞得面红耳赤。
这一夜我几近虚脱,等我第二天醒来之后,身上全是汗,被辱床单都湿了。
我冲完澡后就拎着网兜去水库边上捞鱼,回来路过二叔家附近时隐约又听见了那种女人的叫声,我心下奇怪,心想杨春燕这女人憋得寂寞难耐了偶尔偷吃一次汉子倒也罢了,接连两天都来找我二叔?而且天都快亮了还在弄,我昨天喝了那么多刺猬汤都没他时间长,难道我二叔光棍三十年憋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干柴烈火一夜鏖战到天亮,不死不休?
我打小被我二叔带去河里洗澡,也没觉得他有什么天赋异禀之处啊。
因此我又走到他家屋后准备瞧个究竟,可没想到的是窗户竟然被糊上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我一脸郁闷地往家里走,远远地就看见海根叔站在我家门口。
“海根叔,你这是?”
海根叔一脸尴尬,问道:“大侄子啊,昨天的刺猬汤,喝完了吗?”
见海根叔说得吞吞吐吐,我大概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就说道:“咱家没冰箱,天气热,东西放久了可存不住,怕是今天早晨喝完就没得剩了,不过叔你这身体撑得住?”
“撑得住,撑得住。”海根叔尴尬一笑,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