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条。
我把这鱼苗放进水渠之后,在水渠四周都做了禁止捕鱼垂钓的标识,到时候看看鱼苗的长势怎样再决定要不要多撒些鱼苗在里面,要是鱼苗撒得多,后期我还得雇个村里的老头过来帮忙看鱼塘,不然鱼苗长大后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偷光。
那时我对未来突然充满了无限美好的遐想,这么些年来,因为穷,所以一直很没有安全感,而我得到二十万之后,虽然没怎么花,但整个人都不再像之前那样压抑或做事畏首畏了。
不过这些天以来我却越发焦躁,因为小白已经很长时间没再来找我。
小白的事情我也不敢跟老光棍讲,毕竟之前老光棍以为我梦里说的女人就是白皮水蚺的,而且小白夜夜找我不是干别的,而是做那种羞羞事,我怎么开得了口。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概半个月,小白还是没出现,我怀念起之前跟她的夜夜春宵,心里憋得苦,身体更憋得难受。
这期间我跟老光棍去山林里数次都没找到冯寡妇的踪迹,冯寡妇也没来找我们报仇,跟凭空消失了一般,老光棍还怀疑是不是冯寡妇的三魂七魄想还阳,跟黄大仙的精魄争抢肉身同归于尽了。
毕竟这也是一种可能。
自打上次山里下了一场大雨之后,连续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是大晴天,上回的雨下得沟满河平,现在水位却下降得很快,我放到鱼塘里的鱼苗几乎每天都有被热死的,这让我心里很着急。
河里的水位下降得快,地下水自然也就干涸得快,所以张家沟的井很快就见底了,谁也没想到上个月还是洪涝的,这眼下马上又要闹旱灾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下午的时候,母亲和一群村民在门口的阴凉地儿乘凉聊天,老光棍突然神经兮兮地跑来跟我说:“今晚,你得多存点水,省着点用。”
“怎么了?”我疑惑问道。
老光棍一脸忧愁,挠了挠痒说道:“我中午做梦,老君来跟我说,明天停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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