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日本中学担任导师的时候传授了规则和玩法给学生,同年,夏目漱石也在自己s所发表的小说上提及到了麻将,麻将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在岛国生根发芽。
但麻将并没有马上在日本流行起来,只有上流阶层和文人们有在玩,真正的普及时期是在关东大地震过后。
日本正式开始引进麻将牌并开始贩卖麻将相关的书籍,全国各地陆续出现了一大批拥有中国风装饰的麻将馆,就连一些流行歌都与麻将有关,在麻将如火如潮的时候,日本还成立了麻将联盟,在全国积极开展麻将比赛,其风头甚至盖过了日本的各种国民棋牌游戏。
一坐上麻将桌,松平伊男顿时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双眼放光。
玩的麻将很大,100元一番。
日本麻将不允许屁胡,而且和中国麻将最大的不同在于:
每家砌牌的幢数却任从尊便,你可以在一副新洗的牌中多砌几幢或少砌几幢,日本人的理由是“如果每次都砌一样的幢数,那样很容易作弊。”
“先打北,不后悔!”
松平伊男打出一张北风,接着又在那里喃喃自语:“打麻将真是开心啊,不管怎样都是政治的错。”
什么啊,这算是日本麻将的术语吗?
打了没有几张牌,孟绍原打出一张二筒,松平伊男忽然叫了一声:“等等,放铳!”
他把牌朝前一推:“三色同顺,二番。”
孟绍原看了看:“三种花色同数顺子,就叫三色同顺啊?”
“是的,是的,程先生。”
松平伊男得意洋洋:“二番,二百元,不好意思。”
“小意思。”
孟绍原根本不在意的给了二百元。
“纯全带幺,岭上开花,五番。”
“清一色,六番。”
就听到满耳都是松平伊男、山村庆一和黎亮德胡牌声。
算了下,还是松平伊男是大赢家。
孟绍原打到现在,就只胡了一副二番的牌。
那两万日元,迅速减少。
眼看着自己面前堆的钱越来越多,松平伊男乐不可支。
太棒了,太棒了。
两万日元,就快全部回来了。
“混老头,七对子,自摸十一番,哈哈,运气真好!”
松平伊男怪叫一声,把张麻将牌狠狠朝着桌面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