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正看着车窗外不见底的长龙,今天也不是周末,怎么还这么堵车。
腿上突的一沉,她吓了一跳。
徐燃按住她:“别动。”声音有些低哑。
他又蹭了蹭:“让我躺一下。”
焦糖点头:“恩。”
徐燃双眼紧闭,焦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侧脸,睫毛浓密卷翘,路灯的光映照进来,他的五官线条似乎都柔和了许多。
焦糖怕弄醒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那。
狭小的空间内,她没有注意到徐燃轻微颤动的睫毛和逐渐变沉重的呼吸。
车开进大院,代驾司机走了以后,焦糖轻声开口道:“徐燃哥,到了。”
他睁开眼,从她腿上坐起来。
伸手一颗一颗的将衬衣扣子系上,又紧了紧领带,他垂眸看她:“我送你过去。”
“不用不用,你喝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徐燃看着她,沉默半晌:“恩,那你路上小心点。”
她扬眉笑的灿烂:“这才多远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说着,打开车门:“那我先走了,徐燃哥再见。”
车门关上以后,他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长舒一口气。
黑色的西裤下,某处被撑了起来。
她不是狐狸,她是他的劫数。
这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劫数。
他开了车窗,吹了好久的冷风,才驱散掉那股子腾升在小腹的热意。
家里没人,黑漆漆的一片,李婶一个小时前给他打了个电话,她的孙子病了,她得送他去医院。
偌大的房子,黑暗冰冷。
他也没开灯,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微弱光亮上了楼。
酒劲早就缓过来了,就是头有点痛。
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男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引得一阵欢笑。
“还真没看出来,徐漾你小子枪法可以啊。”
“运气好而已,论枪法还是舅舅的好。”
“谁是你舅舅啊,别乱叫。”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却明显带着笑意,“不过话说回来,徐硕,你这个儿子行啊,有你年轻时候的风范。”
一贯严肃的徐硕面上难得有了喜色:“我老了,哪赶的上他们这些小年轻。”
“说的什么话,你年轻的时候都帅成啥样了,要不是我姐的心一早就被焦糖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