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在外面。
她把输液袋挂在旁边的钩子上,出声提醒他:“这个椅子也是别人坐过的。”
……
她给他准备了热水袋就去忙别的了。
在医院,她除了吃饭几乎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她给徐燃打了个电话,专门嘱咐他一定要按时吃中午饭。
这些日子来,他因为工作的事,一直都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吃。
他应该在忙,耳边传来翻页的窸窣声。
“知道了。”
她咬了口面包,话说的含糊不清:“那先挂了啊。”
徐燃一顿,问她:“你在吃什么?”
“面包啊。”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徐燃的声音低了下去:“只吃面包?”
焦糖瞥了一眼桌上的矿泉水:“还有水。”
他细不可察的拧紧了眉:“焦糖。”
“恩?”
“午餐不能只吃面包,对肠胃不好。”
焦糖默默的咽下喉咙口有些哽人的面包,刚刚还是她在说道他,怎么现在倒反过来了:“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回了医院。
那个小男孩的点滴已经打完了,头歪在椅子上睡觉,手上的胶布还没撕开,上面沾了点点血迹。
想来应该是没有听护士的话乖乖按住。
她去拿了张薄毯给他盖上,一旁的护士告诉她,这几天他一直来打针,每次他父母都是把他放这就走了,他就一个人坐在这等他们来接他。
看年龄,他不过也才六七岁,其实这样已经很乖了,
焦糖莫名有些心疼,低身把他手背上的胶布撕开。
用棉签沾了酒精将血迹擦拭干净。
她看了眼病历单上的名字,魏蒙。
他身子一歪,脑袋从椅背上滑下来,好在焦糖及时用手挡住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看着焦糖愣了一会神:“护士姐姐?”
焦糖把棉签和酒精收拾好起身:“肚子饿不饿?”
他摇头:“还好。”半晌,又问,“我妈妈还没过来吗?”
白日里抵触打针的狠劲荡然无存,小嘴瘪着,看上去异常委屈。
焦糖没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脸:“你先在这坐一会,妈妈马上就会来接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