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对这事清楚得很,爽快应下道:“没问题,哥,这记功的章程,还是你来吧?”
“这样,嗯西番大营不少人都有家眷,他们按千总、把总、百总、队为编制,那你规划开垦区域就细到队长就行,由队长把大片地规划到个人,比如一队五十人,开垦五百亩,就让队长把五百亩划分成五十个十亩。”
刘承宗说着,道:“我再给你调一把总的狮子兵,一开始农具跟不上,进度肯定不行,干起来就以户为单位,让他们家眷也上去干活,每开垦五亩地,就记功授田三亩、赏钱二百文。”
承运边听边记边笑,心说二哥真小气啊,开垦五亩地、里头要人家两亩官田,只给赏钱二百文。
搁陕北闹旱的时候,一亩地还得三四百文才卖呢。
“干完了还能开就再划十亩,接着开,开垦够五十亩,赏羊一只;开垦够一百亩,赏牛一头,然后就不用开了,你给他们找六十亩连成一片的地,给两只羊一头牛、四千文钱,让他们安家,从西番大营退出去。”
刘承宗边说边在心里算,算得差不多了道:“估计开垦够也到明年该下种的时候了,从西番大营退出去就不管饭了,你再在囊谦卖粮食、卖种子,顺便推广一下我们的斗和升,让他们买。”
“田税的事你跟杨先生再商量,看定多少合适,我建议是高一点,十税三到二税一,然后人头税什么的都免了,尤其像生孩子男孩多少钱、女孩多少钱,要和营兵说清楚,都免了;收钱不收粮,我不想培养衙门里的踢斛高手。”
说到这,刘承宗着重对承运道:“所以你划分田地的时候考虑一下道路上的事,往后秋收,官府要设几个点,向百姓依官价买粮。”
说罢,他松了口气,笑道:“不过我这些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除了贵族从前收的那些苛捐杂税能免的要免,其他的事还要经过进一步考虑,到明年开春开荒结束再下决定也不迟。”
承运一反平时满不在乎的轻松神色,重重点头道:“那些贵族把人逼到破产的恶政必须免除,我听说还有根据生娃眼皮子纳银的方法,当是买驴么!”
刘承宗只是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兄弟二人沉默了很久,直到庄园三层的台阶传来娃娃的哭声,才让他们向楼梯看去。
就见樊三郎抱着个小孩上来了。
刘承宗不由自主地起身,向那边张望着问道:“三郎,你这是从哪儿弄了个小娃?”
樊三郎抱着小孩手忙脚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