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些作用还差不多。
承运用左拳轻轻砸在右手心里:“决定了,我们回西宁!”
冯瓤被刘向禹和蔡夫人在西宁的原因说动,也不再多劝,很利索的跟着承运率军还师西宁。
他认可承运说的话,太爷太夫人在西宁,不少将官和士兵的家眷也在西宁,他们的财产甚至说要发一直都没发出去的军饷也在西宁——那座城不能丢。
承运回到西宁时,西宁城已经在刘向禹的控制下戒严了,街市统统关张,家家关门闭户。
直到两千五百军士入驻城内,城中戒严才稍稍解除,这道戒严令主要是针对住在西宁的土司家族,在承运回来之前,西宁城只有三百七十名士兵和八十名衙役。
不过就算承运带兵回来,府衙还是向城中颁布了战时布告,颁布诸如不准登高、喧哗、点炮、生火、晾衣等命令,违者立斩。
冯瓤刚一进城,就领到了在城墙内四面挖坑倒埋水缸的任务,以供战时监听敌军挖掘地道,并在东北、东南两角修筑高出城墙一丈的望楼。
承运则被刘向禹安排带人清点城中可拆毁的院落,房屋梁柱、墙壁土石,甚至连院里的树,统统做好统计。
如果围城开始,守城物资不足,刘向禹要做好从哪里开始拆的规划。
承运忙活了一天,傍晚被叫道府衙,他派到黄河岸边的探马回来了,探马看见漫山遍野的敌军在碾伯南边的黄河南岸扎营,前锋还在向撒刺站继续西进,恐怕目标是西宁。
府衙里刘向禹倒并不像承运想象中那么紧张,反倒掰着黄面窝头,自己吃一口,掰一瓣喂小钻风一口,闲适得很。
见承运进衙门后宅,刘向禹拍拍手上的碎屑,随意坐在院子的石头上,道:“我问过王将军,我们都不曾守过城,他以为守城赢面不大,野战呢王将军敢战,只说比守城赢面大一点。”
承运心说这话一听就是元帅府的将军,狂得没边儿了,三千六百对一镇总兵万余兵将,以一敌三,说野战赢面比守城大一点。
他问道:“那二叔的意思是?”
刘向禹乐了:“精兵强将尽出,多亏了狮子留下王将军,不过这仗难咯,承运啊,你带上家里人,回囊谦吧,万一战事不利,家里还能留个种。”
“二叔,都不走,大军压境军兵也谈不上啥士气;但我要是把家里人带走,守城战就一定打不下去了,士气一落千丈。”
“再说二哥也不是没揍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