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一回合,就被石崇德挑下战驴。
几乎在同时,跟随钟虎的驴骑兵也向所有冲来的家丁发起正面冲锋,随后多半被挑下战驴,仅有数人还骑在驴背上。
但与之相同的是,临洮营把总石崇德及其部下家丁,也被挑落马下。
石崇德冲的是他们的人,钟虎冲的是他们的马,有些骑兵反应过来不对,但更多人因执着刺人而被较短的步矛先将战马刺倒,石崇德就是其中之一。
等他再从地上爬起,身侧的骡子骑兵轻挥骨朵掠过,即使戴着头盔,还是被敲得七荤八素,身子扭着被砸翻在地。
而钟虎却像没事人一样,在地上翻滚着爬起身来,抽出腰间雁翎刀率领步骑继续冲击敌军步阵。
与此同时,临洮军在前线努力抵抗的军阵终于因腹背遇袭而意志瓦解,一个个军阵组成的战线松动瓦解,两层小军阵组成的大阵终于被王文秀的偃月刀从中劈开。
当第一个元帅府步阵杀穿阵线突出,临洮军王承恩的阵线彻底崩溃,一个个军阵不由自主地向右翼何永吉靠拢。
右翼有何永吉的四千土兵,但那四千土兵几乎没参与战斗,只是远远对承运的军阵投射箭矢,此时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见中军王总兵的军阵瓦解,转眼没了战意,整师向东溃散。
王承恩气得直骂街,只好率军向东且战且退。
看着麾下百总们破阵的速度猛然加快,王文秀终于看见得胜的曙光在向他招手,当即传令第一个大横队十五个百总队卸甲休息,位于其后的第二个横队投入追击。
王文秀让人向钟虎部留在后面的士兵传令:“让他们回去找医匠营,把医匠营拉出来,而且要带绳子!”
他需要很多绳子,这躺了满地负伤的临洮兵,不少人都还有救,还有许多人已经战意瓦解,在接下来的追击中也会投降。
“这都是大元帅的好兵,就算不愿意投降,想领银子回家,也得让大元帅见见他们!带绳子,很多很多绳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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