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最强的时候。”
“我们认为,我们所获得的力量更像是通过我们的痛苦与祂达成共鸣,利用这种共鸣发挥出祂的力量。而我们转化成‘信标’则是一种通过神秘学手段将我们最强烈的情感与祂污染一起固化了的中转器,当我们激活的时候只是让那种情感通过祂的污染与祂开始共鸣,然后发挥出力量。”
“祂的污染更像是让我们的灵魂更加接近祂,更加容易与祂产生共鸣,传递祂的力量。”
“这也是我们自称为‘灵魂寄送者’的一部分原因。”
“藏书室第三排书架的第二层有一些帕格尼家族对于祂给予的力量的使用方法的心得,希望可以给您一些参考。”
“此外,关于您世界上有多少非帕格尼家族的‘灵魂寄送者’的问题,同样在藏书室可以找到答案,在第五个书架的最上面一层,有着帕格尼家族这些年来记录的非本家族的‘灵魂寄送者’资料,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安格妮丝若有所思,她将手中的纸张放了下来,她准备一会就去藏书室看看。
特雷弗的描述给安格妮丝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帕格尼家族成员依靠自身极端的情绪与祂产生共鸣,从而发挥出祂的力量;而她可以与处于极端情绪下的人产生某种本质不明的共鸣,与对方达成某种联系。
只是她与帕格尼家族成员在共鸣中的所扮演的角色不同:帕格尼家族在共鸣中处于主体位置,是共鸣的发起者;而她则处于客体位置,是共鸣的回应者。
这说明了什么?安格妮丝不敢想下去,她隐约对此有些许猜想,但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深究下去。
“是‘我’?”安格妮丝隐隐嘟囔了一句什么,将纸张收了起来。
她走到了衣帽架前,将那一套衣服衣服取了下来,放在了床上。阿特利似乎考虑到了逐渐转凉的天气,给她的这一套衣服很明显是秋冬季的装扮。
长袖的米白色丝光细纺衬衫,黑色的紧身裤,灰色格子的毛毡宽檐帽,以及棕色皮质长筒靴。至于咖啡色的长皮衣,安格妮丝目测了一下,预计能到她的膝盖旁边。
安格妮丝解开了自己头巾和修女袍之间的扣子,脱下了修女袍,穿上了这一套衣服。修女袍似乎影响了阿特利对安格妮丝的尺码的估测,对安格妮丝微微有些偏大,尤其是衬衫有些宽松。不过裤子倒是长度刚好。
她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有些不爽地皱了皱眉,长款的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