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莺脊背上的羽毛,“而是我见他就意味着我已经准备参与到玫瑰学派两个派系间的争斗中了。”
“当然其实我只有一个选择。”安格妮丝轻轻点了点小夜莺的头颅,“毕竟切斯特先生是我老师的老师,我想要获得‘活尸’的配方的话他是最优的选择......”
“而且纵欲派的那些家伙说实话真的不怎么让人愉快,”安格妮丝微微低垂下眼眸,“他们做的那些事情腐臭得让人想毁灭。”
“说实话,我在费内波特城的时候看到那几个低序列的信徒的档案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
“这位波耶西亚女士在四天前杀死了几乎整整一个海盗团的人之后就乘船直接前往了拜亚姆,那个海盗团就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男人用温和的声音叙述着事实上充满血腥气的事情,甚至显得带着些许诡异,“这个人活下来只是因为这位波耶西亚女士没有追杀他。”
“这位艾拉波耶西亚女士”褐发黑眸的少年面色古怪地听着男人的讲述,将右手中的手杖换到了左手,然后用右手理了理自己头上黑色的半高礼帽,“难道主喜欢这种风格的信徒吗?”
温和声音的男人听到少年的话语忍不住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说道:“德莱塞,祂从来没有同意过我们称呼祂为主,而且我们不应该妄议祂对信徒的选择。”
“但是主......”德莱塞在男人的视线中闭上了自己的嘴,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老师。”
他抬起头看向了亚尔曼,“我们是否应该先见一见这位从波耶西亚女士手下幸存的先生,来增加一些对这位陌生的女士的了解?”
“德莱塞,”亚尔曼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道,他收回了自己温和的语气,“你应该明白,没有人能够完全了解其他人,而提前让自己的内心存在对他人预设性的印象容易让自己对他人的认识存在偏见。”
“尤其是波耶西亚女士这样很可能受到来自伟大的存在的神谕指引的人,”亚尔曼有些严肃地说道,“她做出的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很可能是遵从祂的意志。”
“所以,”德莱塞看着亚尔曼问道,“您才在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强调她杀死了几乎整个海盗团的人?”
亚尔曼用自己灰色的眸子注视着德莱塞,缓缓说道:“我是在提醒你,这位波耶西亚女士并不是一个手段温和的人。”
“而且这很有可能代表着祂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