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是的,在帕夫拉修道院,我感受到了一种毫不抑制的感染与侵蚀,并短暂地将目光投向过我。”史迪奇毫不犹疑地说道。
“我对此没有清晰的记忆,但我以为你那时还没有诞生?”安格妮丝问道。
“是的,那时还没有形成完全的我。”史迪奇的话语中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低声说道。
“所以当我第一次用自己的双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几乎难以抑制地觉得您不应该是那样的形象,那看起来太过于虚幻,”史迪奇说道,他停顿了一下,打量着安格妮丝,“我觉得您做为‘艾拉波耶西亚’的更加符合那种给人侵蚀感的真实。”
“也许那只是因为所谓的上流社会推崇保持足够的距离......”安格妮丝带上了些许笑容开口道。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史迪奇开口道。
安格妮丝闭上自己的嘴,看着史迪奇,等待着他的话语。
“请原谅我这样的评价,”史迪奇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话语,缓缓说道:“那时您的表情一直在端着,看起来很假,但是假得很漂亮,看起来就像是放在店铺最精密的橱窗中用来展示的那种精心设计的人偶,价值连城但绝不自然存在。”
“表情管理是很重要的一门课程,拿他们的话来说,要随时都表现得非常优雅,就像天鹅那样......”安格妮丝耸了耸肩道。
“天鹅才不高雅,”史迪奇笑了一声,“天鹅只是动物,它们天生就长得那样,和所谓的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反倒是啄人的时候很凶。”
“也许吧,”安格妮丝耸了耸肩,“也许正是因为足够虚幻所以才具有真实的感染力”
她放轻了自己的声音,转而问道:“乌特拉夫斯基阁下还在这边,你准备怎么办?”
“乌特拉夫斯基阁下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史迪奇平静地说道,“一切会发生在他离开后。”
“好吧,你已经完全做出了选择,”安格妮丝勾了勾嘴角,“愿你的所有选择绝不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