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或是骨头那里,已经断裂分开。
经验丰富的老屠户看着野猪的内里,沉默了大约一分钟,然后才抹了一把脸接着干活。
挥刀分肉的老屠户内心默默吐槽:这年头,能狠下心来,不在乎外人眼光与言语而选择离婚的,果然都是狼灭。
这一般女人,也不能把野猪搞成这个样子!
如果老屠户有幸去过现代,大概会想到一个词:破布娃娃。
魏家四兄弟都分了猪肉,排骨也都切了两根回去。
剩下的肉,村里人你半斤,我二两的就分完了。
骨头也没浪费,魏老头大方的表示,骨头不用钱,喜欢的就拿回去熬汤喝,先到先得,后来没有。
这天中午,小窝村家家户户都飘着肉香味儿,魏老太虽然看着这么多肉,心疼的直揪揪,但是看着手里的钱,还有拿来换肉的鸡蛋红糖之类,心似乎又没有那么疼了。
野猪肉做不好腥味儿就会很重,魏老太一边捂着自己疼得直揪揪的心,一边往锅里放重料。
既然得放重料才好吃,魏老太牙一咬,心一横,直接搞了小半盆的五花肉,为这还特意让魏淑香去叫魏启丰两口子回来吃饭。
小学开学之后,魏启丰两口子已经回新房那边住了。
今天分肉的时候,这两个人也没出现,大概是没听说消息,魏老太心疼儿子,自然得找人去叫。
等到魏启丰过来,听说春眠扛了一头野猪回来之后,整个人站在堂屋,愣了能有一分钟。
然后才看了看旁边的郝月,结果发现自家媳妇,还发蒙呢,根本没反应过来。
看见媳妇如此,魏启丰心里莫名的来了几分优越感:嘿嘿嘿,我妹子,牛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