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一片纯白,还有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几乎是瞬间,春眠就知道自己落地的是什么时间节点了。
委托人在彩排的时候,意外受伤,从此模特梦碎,慢慢的泯灭于众人的时候。
耳边是女人不高的声音,似是怨怼,又似是气恼:“你说说你,让你小心一些,小心一些,你怎么就不能多注意着些呢?怎么别人都没受伤,就你倒霉啊?如果自己上心一点,是不是就能避过去了?你说,让我怎么说你?我从小就告诉过你,要保护好自己的脸还有腿,保证这些地方别受伤,别留疤,这是你以后吃饭的根本,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女人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声音不自觉的就哽咽了起来。
旁边的男人似乎是听不下去了,声音冷冷的低喝道:“你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孩子心里不难受吗?你说两句就得了呗,还没完没了,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那你就去走廊里冷静一下。”
“南明生,你还有没有心啊,这个时候你让我去走廊里冷静,我怎么冷静?孩子这样躺在这里,我怎么冷静?她以后都干不了模特这一行了,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南明生,你断了我的模特路,如今还要断了孩子的路,你……”女人被男人的低喝声刺激的猛的拔高了声音,说话的语速快了许多,言语之间也多了不少的怨怼之意。
南明生不想听她说话,也懒得跟女人说这些没用的,所以他侧过身,不想沟通的意思十分明显。
女人明显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上前一步,扒拉了他一下,接着问道:“南明生,你说话啊,你现在想当个哑巴啊,当年你这样,如今你又这样,你是不是天生就是来克我们娘俩的啊?”
“行行行,你要吵是吧?咱们出去吵,别在这里打扰孩子。”南明生实在受不了女人的喋喋不休,又不想吵到春眠,所以他强硬的拉着女人走出了病房。
两个人离开之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春眠这个时候才重新把合上的眼睛又睁开。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自己的一条腿夹着钢板,半吊在空中,手臂上还包着纱布,一只手背上还挂着吊针。
伤的不轻。
春眠简单的扫了一眼总结之后,重新闭上眼睛,开始整理这个位面的剧情还有委托人的记忆。
从看到剧情的时候,春眠就在猜测,自己的身份估计不会太好。
特别是剧情后面特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