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知道是他做的,他就是个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小人。”
生意场的事,沈西成鲜少和姜禾绿提起,先前说的最多的无非是姜氏,这次打开话匣子,目的性明确。
见她面色有变,沈西成继续添油加醋:“且不说他十几岁就生了儿子,就他蹲号子这事,你觉得以时家的本事,让领头的进去,得是犯多大的罪。
这种人,你和他说几句话,我都很不放心。”
言外之意,时怀见本身犯的罪,远不是蹲号子能解决的。
先前姜禾绿确实因为时怀见坐过牢而远离,然而相处后发现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沈西成之所以这样讲,无非是想让她离时怀见远一些。
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
时怀见进来后,朝沈西成看了眼,眼色没掺着太多情绪,寡淡得很,对于对方背后说坏话的行为,不置一词,走过去,接了杯温热水,和药一起递给姜禾绿。
“吃药。”
他波澜不惊地做自己手中的事情,没把沈西成放眼里,仿佛他就是个只会嚼舌根的跳梁小丑。
不知是不是因为沈西成的讲述,让本来对时怀见印象逐渐转好的姜禾绿,再一次地心生畏惧,从他手里去接药的时候,冰凉的指尖微微颤抖。
一不小心,触碰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禁慌乱,接过杯子后,没注意拿稳,不小心洒了些出去。
将女孩的神态收归眼底,时怀见依然维持表面温雅的风度,“医生说你营养不良,运动过少,建议你以后加强锻炼,注意饮食,长期贫血会引发不少潜在疾病。”
低沉的嗓音不急不慌地叙述着,沉稳,冷静,并没有被别人的话受到影响。
姜禾绿垂眸,小声道:“谢谢关心,其实不是什么大毛病。”
时怀见挑眉,“不是大毛病,好端端地人往我怀里撞?”
“那是意外。”
“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意外。”
他声色平稳,“但我还是希望你平安无事。”
“……”
这话,隐喻出暧——昧,又没给人过分的感觉。
这两人眉来眼去地,置沈西成于何地?
“阿禾。”
他及时出声,提醒道:“你不是说要带我见你爸的吗?”
他不提,姜禾绿都快忘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