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方便直说,所以就通过这种方式拐弯抹角吗?
这么一想,了悟就忍不住抿紧唇,眼里泛起淡淡水色,湿漉漉的嫣红一片。
衡玉站在屋内桌案前绘制阵法。
完成一道阵法后,她放下手中的毛笔,侧目看向站在院子里、被朦胧月色笼罩满身的了悟。
她开口喊他回屋,了悟走进屋内躺到床榻上,安静看着帐顶继续出神。
习惯她躺在身边后,他一时之间完全无法入睡,干脆侧了身子,注视着站在桌案前的她。
柔和而昏黄的烛光将她从头到尾笼罩住,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遮挡住她半边侧脸,他隔着帐子,只能隐约看清她的身形。
衡玉写了大概有一刻钟,实在受不了他那灼人的目光,将写好的东西一收,吹灭烛火后直接走回到床榻边,用手掌挡住他的视线。
了悟也不在意,摸着黑为她脱下外衣。手臂一用力,直接把她压倒到床榻上,另一只空闲的手还没忘记扶住她的后脑勺,免得她撞疼。
“这么简单粗暴吗?”衡玉说。
“没把你弄疼。”
衡玉忍不住笑出声:“在床上的时候不要说这些话。”
了悟注视着她,眼里闪过几分明悟之色。
但她这两天都没休息好,了悟没做什么,只是伸手压好被角,等她躺好后,他温柔地在她唇上烙印一吻:“晚安。”
“晚安。”衡玉轻笑,用脸颊去蹭他的里衣领口,寻到最舒服的姿势后闭眼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