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铺子买东西,但是真不应下,不就跟夏汀把脸皮撕破了?
她倒是想撕破啊,但是她还不想让别人看清她的真面目,如今还是在街头。
自己的退路被堵的死死的,甄三姑娘气得直咬牙,最后却不得不含泪应下:“六娘热情,我不去都不行了。”
就算是含泪应下,也不能太便宜了夏汀,该说的话,甄三姑娘都以调侃的语气说了出来。
反正,自己就算是说了不中听的话,一句玩笑带过,夏汀难不成还能真的跟自己计较?
真计较了,到时候只会显得对方小气,自己再大气的挥挥手说没关系,反倒是成全了自己。
如此想着,甄三姑娘的心里又舒服了一点。
对于甄三姑娘的阴阳怪气,夏汀显然已经十分适应,而且反怼起来也很熟练了。
不就是对着阴阳怪气嘛,夏汀表示:这个我会!
“三娘喜欢,我便是身体病弱,也得陪着。”对方意图通过调侃表达,自己强买强卖的姿态,那么夏汀就暗讽她之前说过的话,明明是你说的喜欢,我这个病秧子舍命陪着你去,难不成还出了错?
甄三姑娘自然是听懂了夏汀的潜台词,整个人气得差点咳嗽出声,却又不得不咬着牙,捏紧了帕子,认命的顺着自己挖的坑跳下去。
甄三姑娘一边上马车,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低俗,市井小民,没出息,市侩,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介行商罢了!
甄三姑娘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上了马车,夏汀则是眉眼含着笑的看着父亲和二哥先上了马车,她最后一个上去。
虽然说两辆马车距离很近,前后行走的,但是因着冬日里马车的帷幔厚实,隔音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所以,低声说话,并不会随着风传出去,让对方听到。
因着这一点,上了马车之后,甄三姑娘把马车里的一个软垫子,反复来回的摔打着,以此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夏汀一行人上了马车之后,夏庆淮一个没忍住,紧了紧眉开口:“这是跟永顺伯府交好的那个甄家的姑娘?”
“嗯,二房的姑娘。”对于夏庆淮的问题,夏汀笑着回道。
得到了肯定答复,夏庆淮眉头更紧了,嗤笑着说道:“怪不得呢,能跟那种人家交好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品行优良的。”
“无所谓,反正出来转了一圈,也没什么意思,难得有一个愿意送上门来,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