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公主,有着说不清楚的奸情。
连皇帝的女儿都敢勾引,而且一勾引就好几个。
就问你们服不服?
而这位大汉太仆的脾气,自小就暴的很。
得罪了他的人,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
“你走吧……”黄冉挥手道:“我父不敢有你这样的弟子,我黄家也不敢有你这样的门徒……”
“师兄……”张越看着这个师兄,其实在来时,他便已经知道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毕竟,自己算个什么呢?
原主的学业,谈不上多好,在黄恢的诸弟子之中,算不上什么优秀,最多是中人之姿。
而自己的身份地位,却又无足轻重。
对于黄老学派来时,几乎不可能为了自己,而选择去与儒家刚正面,也刚不过。
在理智上来说,放弃一个自己这样的小虾米,而向儒门示好,这是一个划得来的买卖。
但……
张越依然不得不来。
因为,他只能来此求助。
若黄恢都不肯帮他,哪怕只是声援一下都不肯。
那他就将彻底失去所有辗转挪腾的空间。
没有顾忌的儒生,很可能选择文斗搞不过就武斗,单挑不行就群殴。
总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对付自己。
是故,张越只能恳求道:“还望师兄让我见老师一面,当面陈说……”
“不必了!”黄冉重重的推开张越,同时将一张帛书丢给他:“此吾父所写,与汝断绝关系之契书,从此以后,你不复再为我黄氏门徒!”
说着,便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张越望着那扇被关上的大门,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地。
他知道,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拍了拍身边的那匹棕马的马鬃,张越翻身上马,将那契书收在怀中,回头最后看了一次这骊山下的黄氏家门。
他心中没有恨意。
毕竟,其实人家与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交情,在情感和理智上来说,他们不可能冒着与儒家开战,得罪当朝丞相、太仆的风险,来撑一个小不点。
只是……
“若黄老学派,皆是这样的心胸和眼界,那便再无翻身之机了!”他在心里想着。
他来骊山,本已经准备好了无数说辞,当面陈说利害关系,希望黄恢能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