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中,不止有士族,也有寒门,更有农夫、商贾。
真正的来者不拒,有教无类。
但作为夫子传人的他和其他儒生,却是敝扫自珍。
遇到旁人求书,还扭扭捏捏,吝啬不予,美其名曰:经不可轻授,书不能轻予。
说白了,不就是想垄断经书,挟书自重吗?
再想到此子,在太学门口所写下的那春秋二十八义。
吕温就更加惭愧了。
一个黄老士子,不仅仅能总结和归纳并且引申出公羊学派的大能与巨头都不能理会和查知的微言大义。
如今更是以身作则,名夫子之大道,授书天下。
到底谁才是儒生?
谁才是夫子传人?
吕温羞愧的脸都红了。
年轻人一无所察,他的心思也完全不在这里了。
“祖父大人命我来此,与此人为友……原先,我以为这不过是祖先一时心喜,一时所动,如今看来,此人或许可为我良友!”年轻人在心里想着。
他家历代都需要一个良友来辅佐、规劝、告诫。尤其是在青少年时期,根基维稳之时,尤其需要这样的人来出谋划策,并及时劝阻,做出有效的建议。
如他祖父,在成长过程之中,便有数位良师益友引路,终成大业。
作为一个立誓如祖父一般,开拓一个大时代的年轻人,他自然也想效仿祖父当年之事,结交良师益友,为将来储备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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