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处置这个事情。
反正,他只是一个小虾米。
天塌了,有个高的顶上。
丞相家和直指绣衣使者,都出马了,还怕一个寒门士子翻天了不成?
但这几日来,南陵县的风声却有些不对劲了。
大批士子,前呼后拥,向着长水乡聚集。
连南陵城的三岁毛孩子都知道了,长水乡甲亭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甚至有乡三老,到衙门来问他:杨县尉啊,南陵县可是十多年都没有出过秀才了!现在,长水乡甲亭的张子重,这个后生很不错啊,县尉应该向上举荐。
就连隔壁的霸陵县,都有宿老,派人来南陵,打听这个张毅了!
其势已成!
自己若是拖着不去做,一旦事泄。
这就是泼天的大罪啊!
他若再没有点动静,只怕日后这大好脑袋,得到长安城的东市上吹吹风了!
没办法,他只能来县衙这里了。
叹了口气,杨望之再次大声道:“敢问明府,这太常卿的公文如何回复?”
这一次,他的声音,整个县衙都能听见。
可惜,院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杨望之只好跺了跺脚,道:“县尊有耳疾在身,总不能也有眼疾吧?此太常卿公文,请县尊过目!”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份帛书,塞到门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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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杨望之的脚步声远去,原本假寐着的薄容,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个仆人将那份塞在门缝之中的公文,递给他。
薄容看了两眼,就将之公文塞到袖子里。
“派人去告诉江公子与公孙公子,就说吾也只能帮他们再拖三日了……三日后,若再没有结果,吾就只能按律从事了……”薄容对一个下人吩咐道。
“诺!”那下人领命而去。
薄容摇了摇头,他是这南陵的主人,薄太后的后人。
薄氏虽然失候,但终究是刘家的亲戚。
在他想来,这个事情,自己只要不牵扯太深。
便不会有事。
就算天子知道了,也只会是罚酒三杯,下不为例。
倒是,若做成了,讨得了公孙氏与江氏的欢喜,让他们在君前美言几句。
他的家族未尝不能复家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