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黄姗立刻往左移眼，等苏茉朝左偏头，黄姗又赶紧朝右移眼。
几次来回，惹得周围的茉粉发出吃吃笑声的同时，也羡慕到发出叹气声。
……可恶，现在去学围棋或者象棋，还来不来得及和自己粉的小姐姐对弈啊？！
苏茉见黄姗这个模样，摸摸下巴后问，“你这样下棋行吗？”
黄姗不说话，但连连点头，犹如小鸡啄米。
“你确定？”苏茉扬眉，“要是不行我可以……”
话还没说完，黄姗猛的抬起头，努力直视苏茉大声说，“我可以！爹我可以！你放心吧！我以前是你的黑粉，超话、微博、帖子我都骂过，我肯定可以的！！”
“？”苏茉。
她是想说，她可以转过去不看棋盘盲下。
话音刚落，周围众人齐齐沉默，好半响后茉粉们没憋住，“噗嗤”笑出声后惹得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尤其是此时的苏茉，还一脸问号，似乎在说“笑声太大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的模样，更是让人笑得肚子疼。
黄姗糗得连忙冲苏茉摆手，满脸后悔，红着脸小声道歉，“茉爹那都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我现在是您真爱粉！”
“嗯。”苏茉也禁不住笑，点点头后看向她问，“想要签名或者合照吗？”
黄姗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那……这样吧。”苏茉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笑，“昨天我花了十五分钟下完了三局，如果你今天能超过十五分钟，我就和你合照加签名，怎么样？”
“啊？！”黄姗怎么也没想到苏茉会提出这种要求，看着她直接呆了。
而一旁的茉粉们早就听得清楚，现在纷纷冲黄姗高声。
“黄姗加油！为了茉爹冲呀！！”
“加油！！”
最后不仅是茉粉，就连其他人也纷纷给黄姗打气。
惹得黄姗左右看看后，生吸口气看向苏茉，用力点头，“好！”
“嗯。这才对嘛。”苏茉笑。
比赛现场气氛融洽，就连暂时还没开始的围棋赛手，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大家脸上都被周围人传染，挂着笑意。
唯一冷脸的，只有白月儿。
滕夜兰朝她瞥了一眼，将其神情尽收眼底后重新垂眸。
……何必枉做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