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久天长。”
男儿志在四方,在朝野一展抱负什么的,皆是妄言,得天家恩赏留他一条性命才是最好的祝福。
“走。”元昭的情绪已无波澜。
“不行!”北月礼的犟脾气上来了,一手把住车窗边沿,“今日你不回,我也不回了!”
他无颜回府见父亲,还不如随嫡妹去丹台山躲一躲。
武试什么的也不去了,皇家赐了一张破琴给嫡妹,使阿娘和嫡妹发生矛盾。呸,是想动手了吧?有什么事直接冲他们男儿来,老是为难几岁孩童算什么?
他不考了,爱咋咋滴。
“三哥……”元昭无奈。
“咦,长嘉兄,怎么回事?”京卫司的人走了,夏氏兄弟还没走。尤其是夏三郎,一脸讶异地过来询问,“你身为兄长,何故为难妹妹?”
“啧,你懂什么?一边儿去。”北月礼见是夏家三郎,不耐道。
不仅无视对方的身份,更没了往日的耐性和礼貌。
如此态度,证明这对侯府兄妹之间的矛盾值得深究。夏三郎刚要发挥套话的本领,城门口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路人:“……”
不知发生什么事,又不斗殴,便纷纷散去。仅剩下夏府哥几个,兴致盎然地等待后续。
果然,那辆马车上也有侯府的标记。
“郡主,武溪和东堂回来了。”玳瑁回头瞧了瞧,禀道,“后边应是卓夫人的车驾。”
三娘?她来作什么?元昭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