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儿没他什么事了。
“父亲。”一位妙龄女子谦恭温顺,朝他盈盈而拜。
“哎哎,我的好女儿,不必多礼!”安乐侯连忙喜滋滋地上前扶起,细细打量,越看越满意,“哎,我儿长得如花似玉,美貌无双,他日定能获得太子专宠,享尽人间富贵。
到那时,就该为父跪你了。”
“父亲言重了,女儿不敢妄想。”虽然满面羞赧,女子依旧温婉应答,“能伺候太子是女儿的福分,父亲切勿得意忘形。被人听见,那便成了女儿的罪过。”
“是这个理,”妇人满意地瞟她一眼,又瞪着安乐侯,“连女儿都比你知礼,让人省心!”
“啧,”被个老妇责怪,安乐侯很不满,睨她一眼,“女儿知礼与你何干?伶儿又不是你生的。你不在自个儿屋里抄道经,来我这儿干嘛?”
这位老妇,便是安乐侯夫人。
旁边的妙龄女子正是他乖巧纤弱的女儿伶姬,伶俐的伶,未来的太子良娣……运气好的话,还可能是将来的国母。
“看侯爷说的,”侯夫人态度高傲,径自上首席端坐着,“再怎么说,本夫人也是你的正妻,是伶儿的嫡母。就算她成了良娣,也得喊我一声母亲……伶儿,坐吧。”
“谢母亲。”伶姬恭顺地行完礼,正襟危坐。
娘俩都是正正经经,礼数周全的,唯独安乐侯不吃这一套。规矩是用来打破的,规矩是用来约束贱民的,于他何干?
“伶儿,”安乐侯撩起衣摆,蹲在女儿的矮案前,谆谆教诲,“你千万莫因为是良娣便妄自菲薄,你皇……啊不,你祖母当年也是个贵人,是妾,但结果你是晓得的……”
“父亲,”父亲越说越离谱,伶姬连忙打断他,“先听听母亲训示吧,母亲有话要和您商谈。”
安乐侯说得正痛快,冷不丁被女儿打断,有些不喜。但转念一想,算了,女儿出阁在即,给她留几分面子。
于是不甚情愿地起身,冷冷地回首席坐好,道:
“说吧,何事?”
“侯爷,伶儿聪慧,蒙皇家不嫌弃,不日将纳为良娣,从此飞上枝头。如此恩宠,岂是区区一名庶女的身份所能承受的?不如将她记在我的名下,以嫡女的身份嫁入皇室,岂非更加体面?”
嗯?嫡女?安乐侯一听到嫡字便心生厌恶。但看着女儿眼巴巴的瞅着自己,不由心一软。
他当年吃过的苦头,总不能让孩子也尝一遍,便挥挥手:
“随你们。”
“谢父亲!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