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片递给他:“吃药。”
尉迟没接,鸢也取笑:“怎么?尉总还要我哄着你吃药?”
尉迟薄唇吐出一个字:“水。”
哦,忘记倒水了,鸢也转头倒了杯水给他,看着他吃下去,才问:“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对花生过敏?”
“我自己都忘了。”尉迟皱着眉头,觉得脖子实在痒得难受,伸手去抓,半途被鸢也挡住:“别动,说了会留疤。”
尉迟说:“你都不在乎身上留疤,我反而要在乎?”
这哪能一样?鸢也找护士要了一根棉签,用棉签轻轻扫过他的发红的地方:“你这个抓破了会化脓,感染,更难痊愈。”
尉家父母带着药回来,就看到这对小夫妻,一个坐着输液,一个单腿跪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一手撑着他的肩膀,歪着头,耐心地用棉签帮他挠痒痒。
又亲密又温馨的画面,看得尉母会心一笑,出声说:“涂这个药膏吧,医生说能消肿止痒。”
鸢也看时间也不早了,怕老人家熬不住:“爸,妈,你们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尉父颔首:“也好,那你们输液完早点回家休息。”
尉迟和鸢也都应了好。
二老走后,鸢也帮尉迟的脖子、脸手掌涂了药膏,身上涂不到只能作罢,然后就坐在他身边的椅子玩手机,等他输完液。
输液室只有他们两人,安安静静,鸢也点开了一部电影看,尉迟忽然说:“你可以顺便去妇科开点药。”
鸢也没懂:“我开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