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尉迟及时赶到救下鸢也,又把伯恩打到住院,但看这架势,他还不打算作罢。
他心中又惊又怒,平时只知道这个妻兄品行不端,没想到竟然放肆到这个地步,明知道鸢也是尉迟的妻子,还敢见色起意!
他怎么不睁开狗眼看看,这里可是晋城,尉家的大本营,他不知道尉家的势力吗?是想找死吗?
他们虽然是合作伙伴,看似平等,但约翰尔有自知之明,尉氏没了他们这单合作没关系,但他们没了尉氏,却是要命的。
他接连道歉,尉迟只是说:“不是你做错事情,如何需要你道歉?”
约翰尔忙道:“我也会让伯恩当面向尉太太道歉。”
“不必,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尉迟淡漠。
约翰尔叹了口气:“chris,我们是合作很多年的老伙伴了,伯恩是詹妮唯一的兄长,请你看到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一回吧,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了,该做什么补偿,请尽管提出来,我们尽量满足。”
放过?尉迟想起了昨晚自己赶到时,那个恨得眼睛通红的女人,连声音都在颤抖,说着她本来可以好好长大,她们都可以好好长大,是这群畸形的畜生毁了她……
他微微仰起头,目光犹如实质性的冰锥,触骨生寒:“那么谁放过我无辜的太太呢?”
约翰尔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本就是,施暴者有什么脸面对受害者提出要求?
尉迟更不想再跟他多说,转身进了病房:“黎屹,送约翰尔先生离开。”
他走到伯恩的病床前,伯恩听到自己妹夫刚才恳求尉迟的话,他脸上和身上都包扎着纱布,因为他的走近而恐惧地后退。
“wait-a-minute!等一下!我、我可以告诉你她的秘密,我是有原因的,我什么都说,你不要杀我,no,no——”
……
鸢也昨晚没怎么睡好,饭后还有午休时间,便躺在沙发上补觉,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嗡嗡的响声把她吵醒。
她以为是闹钟,结果是尉迟的来电,她一边接听一边打哈欠:“尉迟?”
结果那边传来的是一句脆生生的:“麻麻!”
鸢也一愣,直起腰来:“阿庭。”
昨晚她自己都浑浑噩噩,也无暇顾及阿庭怎么样,只在早上听尉迟说,手掌擦破了皮,其他没有大碍,她本想等下班再去看他,他反而先给她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