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翻脸，只有勉强敷衍。
耳中听到楚河和杨燕兼在那边说着炼丹，古铄为了不再和那些人聊张瑛姑，便望向楚河道：
“楚师兄还懂炼丹，厉害。”
楚河便笑道：“我只是刚开始学习，它日我成功，倒是可以送古师弟几瓶淬体药液。”
古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淬体药液……送我几瓶……
想了想，坊市两位大佬境界太高，距离自己太遥远，恐怕他们两个都忘了他们自己感气时候的感觉了。但是眼前两个人不同啊，他们刚刚感气不久，应该有些经验吧？
“楚师兄，柳师姐，你们是如何感气的？”
楚河便大笑了起来：“这个还真是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有的人一朝感气就成功，有的人需要数月，甚至经年，有的人已经放弃了，却忽然感气了，有的人喝醉了，如何就感气了。”
小楼内的人都笑了，古铄思索着点头道：“楚师兄的意思是感气不是努力就能够成功的，而是需要某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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