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不一样的。
平时来了一次,叶时意就该躺着任他为所欲为了。
今天不仅没躺着,还……特别主动。
直到他低伏下身后。
蒋俞之声音沙哑,紧着喉咙问:“你……哪学来的?”
叶时意眼角红红的,舌尖也是微红的。
他语气含糊不清,“是……跟你啊……”
……够要命。
又做了一回,叶时意是真没力气了。
浴缸很大,叶时意整个人仰着躺在蒋俞之身上,腿也搭在他的腿上。
水漫在身上特别舒服,蒋俞之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廓,手还不规矩着。
叶时意喘了一会,然后低低地问:“还来吗?”
蒋俞之手顿了顿,要不是确定身上的人已经没了力气,都要以为真是自己退步了。
他失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了?”
叶时意涨红了脸:“不是……”
“你到底想干什么。”蒋俞之逗他,“想榨干我?”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叶时意居然沉默了。
蒋俞之:“……还真是?”
叶时意半天才开口:“这不是要年底了。”
“……你这周可以多做点。”
“不然到时候忙起来,我可能得经常飞a市。”
“就……就做不了了。”
蒋俞之半天没说话。
叶时意没得到回应,正准备转身,忽然脖颈一热。
男人的脸埋了下来,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然后一边手压着他的背,让他半趴下去。
这只送上门来的小羊羔未免太招他喜欢。
蒋俞之覆上去,表情愉悦,仗着叶时意的姿势看不见,还要装出一幅勉强的语气:“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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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我他妈抱起时意就跑
边写边在心里锤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