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是定北王在做戏?”
“他跟他那个高傲自负的娘一样,不屑于玩这种把戏。
唉,这人呐,还是不要太自负得好,你看徐汐颜以前多风光,最后还不是——”
话未说完,皇后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本宫有些乏了,扶本宫去歇息吧。”
“娘娘,听说皇上昨夜又宿在了梁贵妃那里。”皇后脚步一顿,目光如同淬毒,“一群没本事的女人,本宫给她们机会都抓不住。下次选妃就照着梁贵妃那狐媚样子找,本宫不信,年轻的还比不上个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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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寒一开始自顾自大步流星地走,后来意识到某人短胳膊短腿儿,便勉为其难放缓了步子。
这一慢下来,浑身都不得劲儿。
“你是蜗牛吗?走那么慢?”
南鸢睨向他那一对大长腿,淡淡道:“王爷腿长,我腿短,两者不在一个档次,我又穿着曳地裙,王爷怎好意思跟我比快慢?”
萧洛寒一噎,随即道:“本王即便跟你一样腿短,也走得比你快。”
说完还哼了一声,嫌弃兮兮地吐槽道:“小短腿儿。”
南鸢不与狗王爷一般见识。
两人去了贤妃的宫殿。
贤妃美人迟暮,身子一直不大好,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这位后妃虽不是定北王生母,却尽心尽力地养了定北王几年,有养育之恩,萧洛寒对她十分尊敬。
“……我瞧着是个好孩子,以后好好待你的王妃。”贤妃慈眉善目地打量南鸢许久。
萧洛寒回道:“儿臣省得。”
因为贤妃没说几句便露了疲态,两人并未逗留太久。
从贤妃宫殿出来后,萧洛寒的情绪不大好。
“本王带褚生秋来给母妃看过病,身子亏损,只有两三年可活了。”萧洛寒说这话时,身上无端地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南鸢哦了一声。
说给她听,是想求安慰求抱抱吗?
可惜她不会安慰人,对人之生死看的也很淡,狗王爷的算盘要落空了。
萧洛寒不满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喃喃道:“本王跟你这个小妖说什么,你又不懂。”
南鸢没搭腔。
她是不懂,所以别来找她倒苦水,她听着烦。
宫中人多眼杂,等上了定北王府的马车,南鸢才说起正事,“明日我回门,王爷陪我一起去。”
萧洛寒一听这话,乐了,“本王凭什么去?本王军务繁忙,没工夫陪你回去唠家常。”
南鸢没有勉强他,点了下头,“那王爷记得让人替我备份回门礼,别太寒碜,免得丢了王爷的脸。”
萧洛寒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渐渐隐去,伸手将人捞到怀里,寒着脸道:“妖儿若是好生求求本王,本王便将军中事务先搁置到一边,陪妖儿回去一趟。”
说着,生了厚茧的食指在那滑嫩的脸蛋上刮过,捏出一坨软肉,“你第一次去尚书府,人生地不熟的,若是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