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的,我嫌脏。”
我难耐呜咽,“放过我——”
冯斯乾直起身,掸了掸被我触摸过的地方,“程氏集团的合作,华京胜算最大,程泽突然出面,推翻他父亲的意向,林太太在其中出了几分力。”
他鞋尖挑起我下巴,“林太太还真放荡,没有你勾引不了的男人,是吗。”冯斯乾冷笑,“上亿的工程,你都有胆子耍小聪明,从我手中撬夺。”
他掰开我唇,又灌入一杯茶,我不肯喝,拼命往外啐,啐了他一身,还是在挣扎中吞咽了小半杯,旧的劲儿未消,又添新的,我滚烫到爆炸,那种又麻又痒,又燥又欲的冲动,撕心裂肺地燃烧着,我已经全然不受理智支配,更听不进去他的话,我再次抱住冯斯乾的腿,“我不行了。”我拉扯他西裤试图脱掉,“你救我...”
他任由我纠缠,贪婪汲取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像沙漠里渴了太久,用他的味道解渴,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失控,然而他无动于衷,他注视着我,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那个衣冠楚楚、清冷禁欲的冯斯乾,儿女情长无边春色从来激不起他半分波澜。他此刻甚至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浑身冷冰冰,他的眼眸更冷,毫无温度。
我拉住他手贴在肌肤上,烙印重叠的一霎,我满足喟叹,仍觉不够,当我顺着那只手接近他,冯斯乾力道无声无息加剧,把我整个人掀翻仰倒,落地瞬间我慌乱无措扣住桌布,伴随我倒下桌子也砸向墙根,手下闻声从隔壁赶来,止步于门外,敲击了两下门扉,“冯董?”
冯斯乾脸色阴沉,平复了紊乱气息,低声吩咐,“进来。”
手下这才推门,目不斜视直奔桌后的冯斯乾,“纪维钧抢救无效死了。”
他指尖一顿,“什么时候。”
手下回答,“十分钟前。”
冯斯乾若有所思摩挲着腕表的银色表带,“死因是什么。”
“林宗易有一枪击中了他的后脑,是致命伤,不过买通了主治医生,没有记录病例,因此警方也蒙在鼓里。”
冯斯乾轻笑一声,“一盘棋即使下到最后一招,输赢也有变数。既然林宗易刻意瞒,让他瞒不住就行了。”
手下说,“就算捅到局子,林宗易可以辩驳他是救人自卫。”
冯斯乾云淡风轻关掉摄像头,“死个绑架犯而已,我自然清楚林宗易能顺利脱身,但是索文身陷命案风波,程泽有心把生意给他,林宗易这次却未必吃得下。失去程氏这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