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主官是不是太草率了?
“大人,事情不能光看风险,还得和收益一起看才行啊。这件事如果按照属下说的来操作的话虽然风险大可收益同样足够大,而且风险依旧可控。”
“......李家现在还活着的勋贵就有四个,最高的可是八品子爵!那种人我见了都得鞠躬!你想想人家背后的关系有多恐怖吧!你居然......想借机灭了人家满门?!”
沈浩没想到唐清源的反应会这么大,但他说都说出口的自然不可能随便就收回来,况且这的确是他思前想后认为最稳妥的处理方式。
“大人,李家大肆在封日城里洒钱,私下网络了这么多的大官人,连姜千户都收过他们的孝敬。这恐怕不是“维系关系”这么简单吧?真要深究起来扣一顶“结党私营”不过分吧?
而且李炳胆敢为了区区银钱就肆意冤枉、污蔑、杀害朝廷官员,将对方全家陷入死地,这如此目无国法的行为怕也不是一句“失职”或者“贪财”就能敷衍过去的吧?定一个“谋逆”之罪也没有问题吧?”
结党私营?!
谋逆?!
唐清源第一个反应是沈浩是不是疯了?可旋即仔细一琢磨脸上的表情就逐渐精彩了。
根据靖旧朝现行的律法,对于结党私营以及谋逆的判定实行的都是“一刀切”,目的是不给任何人半分侥幸心理,起到防微杜渐的作用。所以这两个大罪实际上是没有细节划分的。
真要是吧李家“行贿”的行为往结党私营上面靠,不行吗?当然也可以!
把李炳枉法的事实往谋逆上靠可不可以?当然也可以!因为被害人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而且还是主政一方的父母官。
“这两个罪名想要给李家坐实其实也不难,只需要抓住云阳走私案的漏洞深挖就可以了,到时候再突击查抄一下李家,我相信诸如账本名册之类的东西绝对有。
而且,大人,李家势大,咱们现在既然退无可退了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绝了后患呢?”
唐清源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向沈浩的眼神多了一抹不可察觉的警惕。
本来以为你是条狗,结果发现你原来一头狼。
唐清源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心情。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沈浩的主意很不错,既然惹上了李家,那就不能手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有多少把握?”
“七成!”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