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坐的时间长了总觉得僵得很。”
沈浩连忙给陈天问沏了一杯茶,端到对方手里,笑道:“您才不过五十三吧算是年轻力壮呢,哪里老了?”
“真的是老了,特别是这里,老得快得很哟!”陈天问接过茶道了谢,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呵呵,陈总旗这是什么话。”
“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就拿你最近搞的那个铜柜来说吧,这种奇思妙想我可办不到。现在我每次从那些铜柜旁经过就看到有人往里面投递信件,应该收获颇丰吧?”
沈浩弄不清陈天问怎么突然提起铜柜的事情,心里琢磨,嘴上却笑道:“不瞒您说,每日收到的举报信就不下百份,可里面根本就没什么能用的,反正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哈哈,那当然了。你弄的这个铜柜可是国朝开国以来头一遭,新鲜事嘛,开头乱一些是必然的,等以后你慢慢捋顺了肯定能起到很大用处的,说不定这个法子还能被指挥使衙门当做范例面向全疆域推广呢?”
“陈总旗说笑了,哪有这么容易哦。”
接着陈天问话锋一转,放低了声音道:“不过你那个铜柜给你树了不少敌哦,加上你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本身就招人嫉恨,早做准备吧。”
能不树敌吗?那些黎城大大小小的人物可都不是傻子瞎子,哪家在通过铜柜给自己泼脏水心里大概有些数的,不论真假,掌握了这么多举报信的黑旗营绝对要被人记恨上的。
不过这跟陈天问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突然聊到这个了?
“别一副琢磨我表情,放心,我只是不希望你小子就这么栽了,要知道你现在虽然职衔在我之上了,可到底也是我手底下出来的兵吧?咱们天然就是一路的,对吧?”
沈浩笑着点了点头,陈天问给他的印象的确还不错,之前齐家灭门案要不是陈天问的信任他也没可能一下就出头,这份情谊可不是说说而已。
“那就是了,所以,听我的没错,早点做些打算,不然积攒起来的嫉恨一旦出现个什么爆发点可就能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沈浩叹了口气,也给自己沏了一杯茶,难得的苦笑了一下,说:“陈总旗,我现在就骑在墙上左右都下不去啊。”
这话沈浩说得很隐晦,只是牢骚,他最近也被站队的问题烦得够呛,也没想过陈天问能不能听懂。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陈天问似乎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