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似乎不敢在外多待。
三位大佬一走,沈浩明显感觉姜成松了一口气,就连靠在椅子上的动作都自然了几分。
“去,再弄点饱腹的饭菜来,酒也再弄两坛来,不要果酒,捡烈的上。”
送完人回来,姜成立马招呼人再去弄些夜宵。之前的席面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沈浩来说都没有吃饱更没喝好。
怜香也没走,还伺候在边上,眼睛含笑的似乎对姜成的这一套路数早就门儿清了,还笑眯眯的也叫了一小碗清汤面,说是看着沈浩和姜成吃得香她也想吃点夜宵。
“好了,现在总算可以敞开了吃喝了。来,沈浩,我们走一个!”
“好的大人。”
这次不再用细杯了,而是姜成最喜欢的角杯,两人一口就干了。一口半斤,这对姜成和沈浩来说都不算事儿。
一人一碗面条,两斤卤猪蹄下肚,可算是饱了。
走到暖棚外面,吹着夜风,花舟里的歌姬都识趣的没有跟过来,船头唯独姜成和沈浩二人。
“廖成峰你应该听说过,皇城玄清卫里四大镇抚使之一,统御整个靖西的玄清卫一应事务,并且对地方卫戍军队有监察之权。可谓权势滔天。他本人也是军伍出身,不过却不像我属于散修自悟,人家是有跟脚的,拜的师傅乃是皇家金剑修士......
之前提到了温家,你应该知道说的就是你手里的案子。说说你现在的想法。”
沈浩其实一直在心里盘算,如今听姜成开口询问,于是道:“大人,温家子弟温任海的的确确是犯了律法,而且属于重罪,如果摒弃所有外在因素的话判他三十年的牢狱一点问题没有。况且他惹到属下了,属下巴不得把他关死在牢里。”
“呵呵。你可了解温家的底细?”
“找人问过一些,知道温家势大,而且还是天丰谷的附庸修族,手里还掌握着一座灵石矿脉,和靖北军也有往来。”
“不止呢。温家是老牌附庸修族了,底蕴深厚,在国朝内关系盘根错节,不单单是跟靖北军走得很近,就连地方上也有深不见底的各种交集,在朝中也有不少人帮他们应付麻烦。”
“是的,听说温家家主温鸿的大妇就是当朝户部右侍郎之女。”
“既然你也了解过温家,那你知道为何你抓了人家儿子都这么多天了,却还没有收到任何让你放人的内部令条吗?”
“请大人教我。”沈浩虽然猜到了一些原因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