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沈浩就看到两个贼头贼脑的家伙蹲在自己公廨房的门边。
“周广才、贾生?你们蹲在这里干嘛?”
“总旗,我们,我们有要事禀报!”
“哦?呵,进来说吧。”
沈浩推开门,周广才两人才欠着腰跟了进去。
接过侍卫递上来的热茶,沈浩往椅子上一坐,笑问道:“说吧什么事?”
周广才讪讪的等奉茶的侍卫出去之后关上了门,然后递了一个眼色给贾生,后者会意的站到门边。两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很是搞笑。
“总旗,温任海漏了!”
“漏了?”
“对,彻底漏了!我们给他灌了腐心散之后他整个人都软了,心死了,加上几道硬菜下去嘴上就不把门了,一股脑的全都漏了出来。”周广才一脸兴奋的从怀里拿出来一份厚厚的口供。一边说一边递到沈浩桌上。
沈浩连忙放下茶杯,拿起口供仔细看,一边示意周广才继续说。
“总旗,昨天地牢那边不是说可以给温任海上重刑了嘛,我和贾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中午就过去了......本想着会要好几天的时间慢慢磨才磨得出东西来,结果一副腐心散下去,那家伙居然连心气儿都没了,完全不抵抗了......”
沈浩一目十行,越看心里越是打怵,他发现自己之前还是有些想当然了。也难怪周广才和贾生会如此小心谨慎的模样,这口供的确不能宣扬出去不然事情就大了。
“这东西还有谁看过?”
“没人了。当时夜深,地牢里的气味儿又难闻,所以刑讯的时候并没有旁人在场。贾生负责上刑,我负责问话和记录。
后来我发现那家伙说的事情太大了,心里怕,就下了他的下巴让他说不了话,之后就带着口供来找您了。现在除了总旗您之外就只有我和贾生知道口供里的事情。”
沈浩对周广才和贾生的保密意识很满意,干刑讯这一行就需要这种谨慎。
“这上面的事情切记不可对外透露半个字,否则就是掉脑袋的事,明白吗?”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温任海那边你们现在进驻地牢参与看守,平时就把他的下巴给下了,并且任何人靠近他都要在你们的陪同下,狱卒也不例外,确保温任海不会破罐破摔的大嘴巴到处嚷嚷。”
“是总旗,我们会看住温任海不让他大嘴巴到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