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有些懵,不明白为何胸口的黑兽纹身会对一个莫名其妙的地图产生兴趣,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先让他产生欲望拍下这件阴玉,然后在通过某种刺激让他的眼睛能够看到阴玉上特殊铭刻的图案。
这是......要他去地图上的位置?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可是这只是一份明显不全的地图,就算沈浩想找过去也没用啊。难道还要先把地图凑齐?
沈浩默然,他完全没兴趣,随手把东西收起来,一切随缘算了。
不过胸口的纹身却是让沈浩有了不一样的危机感。
怎么说呢?就像是......“被操纵”或者说“工具人”的体验,很不舒服,甚至沈浩会感觉到一丝丝寒意,细思极恐的那种。
摆脱?沈浩连那纹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都没弄明白呢,想要摆脱,暂时是没有半点头绪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每一次黑兽冒头出来的事情都仔细的记在心里,然后反复研究,或许能够慢慢的弄清楚关于它到底是什么,到那时候才谈得上“摆脱”。
一日无话。
天不亮沈浩从帐篷里出来,准备照例先去了一趟城里,转一圈然后再去桂山沿路溜达一趟,一去一来一天就能这么混过去。可刚出帐篷就被匆匆赶来的王俭告知城里出事儿了。
“一共死了三人。全是聚神境修士,两个聚神境三重,一个聚神境四重。”
“死者身份已经摸清楚了,分别叫“梁添”、“牛井”、“王奇”,他们都是行商,在散修里很有名,经常伙同一起赶场各大宗门的收徒季,靠倒腾小型拍卖场牟利。”
“发现尸体的是拍卖场的一个伙计,推门就去就看到三人陈尸屋内,血流了一地。遂报官。”
“就是这里了。”王俭领着沈浩到了一栋建筑物前停下。沈浩一抬眼,门口明晃晃的写着:鸿运拍卖会。
进到里面,尸体在一间库房里,外面聚了不少人,其中为首的是丁字旗总旗官韩沅。
“哟,沈总旗来了?”
“嗯,听说出事儿了过来看看。怎么样?什么情况?”
“没有打斗痕迹,致命伤都是被抹了脖子,喏,一地的血,顺着门缝都流到外面来了。”
“抹脖子?”
“很奇怪吧?仵作过来验了,全是流血流死的。真特么奇了!”
沈浩闻言也皱眉不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