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衙门又是以什么理由让土奎城玄清卫接手的案子?”
王一明接道:“当时衙门衙役失踪三批,怀疑当初报案的菜园庄里长没有胡言乱语,之后推测“鱼塘蹿出来的人”可能是邪祟,遂以“疑是邪祟聚集”为由将案子移交到玄清卫的。”
沈浩又在纸上将王一明说的这一条写了下来。
“刚才所说的菜园庄的地相是“上乘地相”,似乎很罕见,一般来说是用作大型的墓地。”这一条沈浩没有问王一明,直接再次写了上去。然后抬头看着王一明说:“地相宝地适合作为墓地。那有没有可能早在菜园庄出现之前这块宝地就已经被人看上并实际利用起来了呢?”
“这!!!”王一明差点跳起来,双眼瞪如铜铃满脸骇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串,事情似乎就变得大不一样了。那种不经意间的悚然让他浑身汗毛竖起,一身鸡皮疙瘩。
纸上的一条条讯息被串在一起,然后沈浩一边说一边继续在纸上写道:“如果菜园庄在庄子出现之前就已经是别人的墓地的话,那么庄子下面必定还有玄机。因为按照地相之说,菜园庄这种宝地上的生灵都会生机勃勃,不会出现粮食减产这种事情。
在我看来粮食减产要么就是土不好,要么就是没种好,再不然就是有什么东西压制了粮食的正常生长。
你觉得呢?”
王一明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硬是没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现在还是闭嘴竖耳听最合适。
这也太厉害了!原来线索可以从如此琐碎当中拼接出来的吗?就算这只是推理,可也合乎情理,是有可能存在的一种结果!
沈浩继续道:“再结合之前衙门里提到的邪祟和最开始菜园庄里长所说的“池塘里蹿出来的人”的言论,我觉得应该是墓地里藏了某种类似邪祟的东西。它们平时靠吸收外面的生机存在,但却无法离开墓地。
直到菜园庄开始深挖田地淹水做鱼塘之后封锁这些东西的屏障就薄弱了几分。而在那场特别的地动之后这层屏障就彻底失去作用,也导致里面东西从鱼塘里蹿出来杀人。”
“那禁制法阵呢?又是怎么回事?”王一明忍不住试着问了一句。
“不知道。能推导出来的东西就这么多了。禁制法阵还无法囊括进去。不过我觉得也和菜园庄里的可能存在的墓地脱不了关系。当然,墓地的存在是我推导成立的前提,只是现在还无法确认。”
“这个好办的。墓地,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