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办公室里。
严大海一番赔罪之后,这才赶忙一溜烟的离开。
说实话,他之所以不敢再撵楚天耀走,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楚天耀手里的合同。
楚天耀写的违约金条款合情合法,若真是提起诉讼,到时候严大海就是有十个厂子也不够赔的。
至于郑乐昌。
他现在相信对方很有可能是在骗自己了。
严大海走后,楚天耀用座机联系了周义。
一个钟头后。
风尘仆仆的周义赶回到了厂子里,手里还抱着一箱子酒。
“耀哥,出什么事了?”
周义走进办公室,放下手里的东西便向楚天耀问道。
平时没什么事,楚天耀一般不会急着叫他们回来的。
“郑乐昌开始对我们出手了!”
楚天耀坐在办公桌后,随即是把刚才严大海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这郑乐昌竟然这么阴险?”
听到楚天耀说起今天的事,周义也是面色一沉,没有想到他们刚刚对郑乐昌有所警觉,对方便已经在暗中开始使绊子了。
商场如战场,一点都不为过。
稍不注意,别人手里的屠刀,或许就已经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楚天耀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自然不会选择坐以待毙。
对方既然已经出招,那他不仅要接下,还得给对方还回去。
“我让你调查郑乐昌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楚天耀抬头,望着周义问道。
闻言,周义也是连忙开口道:“查的差不多了,这郑乐昌果然来头不小”
一盏茶的功夫。
楚天耀坐在椅子上听着周义讲述关于郑乐昌的事情。
出乎楚天耀的意料,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官二代出身,他老子以前是永宁玻璃厂的老厂长。
随着他老子退下来之后,郑乐昌便靠着他父亲的关系,开了一家玻璃厂,生意一直做的顺风顺水,甚至以此发了家后,便举家搬迁去了市里,听说在市里也置办了不少产业,如今也算是身家上百万的人了,在永宁县城里名气一直都不小。
“对了,我还查到那乐昌酒厂建厂的时间大概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咱们青鸟啤酒刚火的那一阵。”周义皱着眉头冲楚天耀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