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这,这,这这是哪儿啊?”
冷月下狠手把他耳朵又拧过半圈,“装!再装!”
景翊一手捂着生疼的屁股,一手捂着更疼的耳朵,满脸无辜泪眼汪汪地迷茫看着四周,“谁装了不是在烤羊肉吗?”
冷月甩开他的耳朵,狠瞪过去,“你不是想把自己一块儿烤了吗!”
“唔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小月,”萧瑾瑜眉梢微扬,“你刚才没对他的脑袋下狠手吧?”
冷月一愣,“没有吧。”
景翊立马应景地贴到冷月身边,整个人软塌塌地靠上去,把下巴颏粘到冷月肩膀上,“好疼”
冷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到底没舍得把他推开。
萧瑾瑜看向正在使出所有赖皮的本事以求活路的景翊,“景翊,你真就只记得烤羊肉了?”
景翊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烤羊肉之前呢?”
“点柴火。”
“再前呢?”
景翊摸上冷月的细腰,“就你刚才看见那样”
冷月黑着脸一肘子顶过去,景翊趴在她身上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
景翊这么一叫,冷月突然想起些什么,一个激灵,迅速扫视了一遍整间帐子,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坏了”
萧瑾瑜轻蹙眉头,“怎么了?”
“我背景翊回来之前在篝火附近发现了那个苗人巫师,就一并把他抓来了”冷月皱眉看着床尾处松松地落在地上的一段布带,“应该是刚才趁我出门的时候逃了。”
“他可懂武功?”
冷月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懂武功,也不会说人话。”
萧瑾瑜微微点头,“你速速去找,务必在其他人遇上他之前把他找到。”
“是。”
萧瑾瑜慢慢推着轮椅从冷月的寝帐出来,不急不慢。已经交代下去的事情他绝不会忘,但一般也不会去多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否则早几年前就活活累死了。
这件事上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可有件事他还没来得及习惯。
从冷月的帐子里出来,萧瑾瑜直接去了军营里大夫们合住的营帐。近日来几个大夫一直在医帐里没白没黑地忙活,这顶帐子也就成了大夫们暂放细软的地方,侍卫帮萧瑾瑜掀开帐帘的时候,帐子里就只有吴琛一个人,披着厚厚的被子盘坐在一张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