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危静静地站在岸边,霜睫低垂,全然是置身事外的模样。
二人衣衫整洁,发梢未乱。
谢扶危与玉龙瑶苟合一事太过石破天惊,众人纷纷觉得荒诞,不论如何也不信这字条上的所述之事。
凤城寒循声看去,那字条里的话猝不及防地便映入了眸中。
身为谢扶危的弟子,他自然是相信师尊,也看得出来师尊与阴阳星君衣衫未乱,并无行这等丑事。
只是她为何要写这种东西?
凤城寒望向金羡鱼,恍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那点情思即刻间就要烟消云散。
卫寒宵眉心再度一跳,冰山酷脸略有点儿绷不住。
他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卫寒宵一时大惑不解。她写这些东西诬陷她丈夫和洞真子师祖做什么?疯了不成?
金羡鱼倒吸了口凉气,她浑身发毛,警惕地与玉龙瑶对视,却正对上了玉龙瑶似笑非笑的目光。
这个碧池!金羡鱼气恼地抿紧了唇,拳掌狠狠劈了过去!他摆明是故意的!说不定是看出来了她和凤城寒之间微妙的气氛也说不定。
果不其然,凤仁兄的好感度又像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开始了剧烈的变动。
凤城寒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40
凤城寒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45
偏在此时,人群中忽地响起一道响亮的嗓音。
“金羡鱼!你这淫|妇,不知廉耻之辈!在洞真仙君酒中下催情蛊在先,栽赃阴阳星君与仙君二人在后,如今事发想逃却是不能了!”
一声高喝,卫寒宵等人只觉眼前剑光闪烁,一白衣少年纵身提剑跃入站圈,这少年正是玉之纶。
这是众目睽睽之下,怕二人密谋暴露欲杀她灭口的节奏!
事发突然,金羡鱼躲闪不及,回过神来时,剑尖已至脖颈。
危机之中,她扭身避让,微一侧头,滑步相避。
剑尖顺着她颊侧撩了过去,剑风切下一段乌黑的秀发。
玉之纶追至身前时,那一茎秀发恰恰落在了他剑尖。
柔软乌黑,温香犹在。
望着这一茎乌发,玉之纶愣了一愣,再抬眼看去,只看到少女乌发飞扬,顷刻间披散下来,温驯地覆在莹润的肩头。
她一双明亮的眼睛凝望而来,霞光一瓣一瓣落在了她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