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苹香细细听着她的动静,先听她摔了几跤,后来翻越的动静也听不到了。
她一愣,心头浮现出几许失落之感。
这女娃娃真的走啦?
金羡鱼之所以没主动出声要帮白苹香脱身,一是因为实力不够,二是因为不知对方正邪。
打算上去之后找了慧师好好探听一番。
刚一翻上井口,金羡鱼就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仰面躺在了地上。
累死了。
浑身上下又酸又疼,撩开衣袖一看青青紫紫。
她没着急去找了慧师,而是反手戴上了幂篱,先回到了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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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间时分,黑云四垂,又下了一场潇潇的骤雨。
夏日多雨,算算日子,暴雨竟一连下了五天。
这是第五天了,这五天里金羡鱼日日早出晚归,
玉龙瑶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心里淡淡的,并没有探究的欲望。
或许这不对劲只是谢扶危带来的。他对谢扶危的兴趣始于百年前,直到今日不减反增。
金羡鱼与他不同,她曾经怀疑过他背着她有了女人,会在他晚归后,蹑手蹑脚地悄悄嗅闻他衣服上的气息,安排仆从打探他的行踪。
玉龙瑶有些困惑和讶异,他其实不太懂她这个说法,为什么是女人,不是男人。
他若是有女人为什么要背着她,将她娶过门不就是了?
她其实多虑了。
男女老少,在他眼中并无任何不同。非要比较个高低出来,他或许还更喜欢男人些。
一大早,金羡鱼就离开了天星漏迳往灵山而去。
这一天玉龙瑶搁下了笔,笔墨不太够用了,他要去附近的集市买些笔墨回来。
他褪了黑色的罩袍,破旧的牛皮长靴,换上了件雪白的上襦,松青色的下袴。
一捧乌发柔散地披落在肩头,脸色如玉润,倒显得有些温和无害。
回去的路上却忽然碰到了一群人在争执,推推搡搡,推出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出来。
说是这偷汉子,被人捉奸在床。
看热闹的人很多,玉龙瑶随口问了个身边的中年男人,是怎么发现的,做丈夫的很是激动愤怒,大声斥骂道,他见她日夜好吃懒做,看她这副快活意象,就知道这心思不在家事上。
玉龙瑶一怔,垂下了眼,眼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