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影子。
“将军,秦祚明真的跑路了。”
传来这话,孙可望一下子就从房间里跑出来。
他瞧着城墙上的亲卫,恨恨的锤了下自己的手掌:“好狡诈的狗官军。”
“大哥,他一定是去了南城与那里的明军汇合。”刘文秀大喊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援军赶到。
孙可望当即命令他们一部分追上城墙,一部分沿着临近城墙的街道追。
纵然秦祚明逃蹿,也绝不能让他逃出成都。
大批贼寇追击而去,压缩着秦祚明等人的活动空间。
毒圈越缩越小。
双方激战了一阵,终究是贼寇退却了。
他们想要银子,但是不想被银子打死。
秦祚明双眼被烟熏的有些红肿。
而张参将的脑袋已经挂在马元利的马屁股后。
这帮新附营,战力简直连猪都不如。
怨不得只能投降,皆是没本事的人。
同样是火器,他们被打的抬不起头,四散逃开。
秦祚明反倒能击溃夹击他的人。
马元利握着鞭子瞧着城墙上的那伙官军,现在他进退不得。
孙可望带着大批人马赶到。
“战况如何?”
“回孙将军,我军数次进攻被打退。”
孙可望抬眼一瞧,跑马道上密密麻麻铺满了尸体,还有许多士卒在呻吟。
可现在抓住秦祚明才是最主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去处理伤兵?
再说了,体内中了铅弹,几乎没救。
“秦祚明,你要投降,我可以既往不咎,包括你的手下!”
贼寇士卒高声叫嚷向秦祚明开展了攻心战略。
总之,就是让他不要抵抗。
至于抓住他之后,是揉是搓,还不是孙可望他说了算。
张献忠诈降复反又不是没干过,他们哪有什么信誉。
“打不过开始招降,黔驴技穷。
这伙贼寇能有什么信誉?
若是咱们真降了,铁定没好果子吃,抽筋剥皮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