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来羡慕的神色,他懂的好多啊!
秦祚明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奴隶的后代只能是奴隶,有人从小跟你说:你不如牛马!
秦祚明深呼一口气,看着屋子里的孩童:“吴老爷他说的不对,所以脑袋被我砍了,挂在城门楼上。”
小男孩面露沮丧的神色,他没回答对。
“你们都是人,不是牛马!”秦祚明又在木板上写了手字:
“将来这些吴老爷也好,黄老爷也罢,谁在跟你们说你们不是人,是牛马。
你就用自己的双手抢过他手里的刀,把他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门楼子上。
我们不做牛马,要做人!”
“不做牛马,要做人?”
“对,不做牛马,要做人!”小男孩攥着拳头附和道。
农会与商会在广元县的推行,在强压下,顺利的开展起来。
城内一片欢欣鼓舞之色,城外打的昏天黑地。
终于在一次夜袭当中,贺珍击溃了冯双礼部,烧毁浮桥,大败大西军三万人马。
冯双礼带着刘进忠等余部,向着成都回撤。
而降清的贺珍挟大胜之威,直接围了广元县。
人一过万,便是无边无沿。
站在城墙上,往外看,那人群确实是密密麻麻的。
贺珍此时颇为意气风发,管他清风寨赛卧龙是谁,既然追不上大顺军余部,索性就直接占据川中的地盘。
打跑了大西军,那些狗官军果然如同以前一样,不动如山,等着两方分出胜负。
现在自己获胜之后,他们依旧不敢动弹。
“来人,给清风寨的赛卧龙送一封信。”
贺珍看着广元县,就觉得这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秦祚明很快就收到了贺珍的来信,果然跟清军的诱降信没什么区别。
反正就是臣服于他能活,敢反抗到底,则是全城尽灭之类的威胁话。
“来人,把那些鞑子给城外的这个叫贺珍的将军送去,告诉他这便是打广元的下场。”
“是。”
广元县的城门大开,几个汉军鞑子背着伤残的真鞑子出了城。
门柱被斩去右腿右手以及命根子,此时满脸的怒意。
无论如何,他都要这座城内的人全都给他陪葬,这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