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去帮刘之源,把镶黄旗的将校全都砍了,砍得人多了,也就不想哭了!”
“是。”张新面色不善的走了过去。
祖泽润听完张新的警告后,立马就收了哭腔。
他才没有什么廉耻之心,能活着就好,如果能被麻匪重用,那就更好了。
祖泽润想要逢场作戏,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是被逼的样子,让秦祚明非常不爽。
在这装什么好人呐!
正黄旗旗主刘之源倒是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累的躺在高台之上。
拖走尸体,拿走鞑子首级的活计,自是有前排清军俘虏在干。
水盆泼了一遍又一遍,血水开始变淡,冲到了高台之下。
“伊拜,该你了。”秦祚明面无表情说道。
伊拜浑身有些颤抖,眼瞅着押上高台的是蒙古正蓝旗的将校。
这些被押上高台的蒙古人,倒是硬气的很,至少是由他们的旗主亲自动手。
“真狠呐。”贺珍挑挑眉:“只要自己不死,杀谁都行!”
“嘴上说着可怜,但手里的刀砍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秦祚明双手抱着膀子:“也不知道回去的路上,他们会不会把伊拜给砍了。”
伊拜拿着鬼头刀,行刑之后也是躺在高台上,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一样。
等回了草原,一定不再领军出来了,这下子直接就踢在了硬板上。
一个个未死的满洲镶红旗士卒,再加上大清第一巴图鲁鳌拜,被押上了行刑高台。
直到这个时候,高台下看着的汉八旗士卒,才有些沸腾起来了。
原来重头戏在后面,那就是满洲镶红旗,无论将校还是士卒没有人能逃脱。
总归有一百一十二人还活着的满洲镶红旗士卒,后背上依照阿济格第五子门柱的样子,刻上了顺治是狗的字。
阿济格第三子劳亲没有像叶臣一样在阵前,自杀的勇气,此时跪在高台上,心里慌乱的不行。
他既惧怕死亡,又有些惧怕向老五那般,落得个残废的下场。
秦祚明拿着木质喇叭往前走了几步,对着满场的人吼道:
“这些狗鞑子,随意宰杀我汉家百姓,如今一刀杀了他们就是便宜他们了。
还有台下坐着的你们这些降卒,老子会放你们回去,可是下次再被老子俘虏了,全都砍去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