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显得苍老。”
“泥是说那些读书人?”张献忠摸着胡须哼哧一笑:“他们是要反啊!诛杀谋逆,岂不是常规手段!
更何况泥不也是诛杀豪强地主,夺得土地,分给农民,额们两个没有区别。
只不过额有本事,杀的是有钱的高官王爷,泥没本事,只能杀一杀那些地主。”
张献忠看着年轻的秦祚明:“额曾经在想,天底下还有像泥这般勇猛的明军吗?大抵是没有的。
可额又一想,泥是麻匪,不是大明的官军,所以额们两个人是有着共同的目标,杀富济贫!”
“你是在拉拢我跟你一起干?”秦祚明面带笑意的道:“你开的条件不够。”
“额以为咱们两个是有交情的,你差点杀了额,额都不放心上,还能与泥静下来来谈,额的诚意十足。”
“要是没条件,那不跟假的一样,你放心吗?”秦祚明哈哈笑了两声。
张献忠哈哈也笑了几声:“额就是知道额们两个是一路人,泥秦祚明从骨子里就不对大明忠诚。”
“你真是明眼人。”秦祚明忍不住称赞道。
“额造反这么多年,泥真以为额跟你一样,是因为生活所迫?”张献忠摸着胡须笑道:“额是真的爱这一行。
额就喜欢看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明高官,王爷跪在额的面前哭,在额造反之前,他们看都不会看额一眼,可现在呢?
他们哪一个听到额的大名,不会害怕的抖上三抖?”
秦祚明摆摆手笑道:“你说反了,其实我才是个兴趣使然的野心家,论造反的能力,你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