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军在火炮的轰击下,犹如大顺军在清军红衣大炮的轰击下一个样。
那就是他们这些起义军,真的没法子在炮声隆隆的地方,坚守自己的岗位。
更多是想要逃离这个被炮火集中的地方,特别是当你发现有人被震死。
你耳朵嗡嗡作响,听不到周边袍泽的喊话,以及上官的命令。
剩下的念头就是跑,离开这个要死的地方。
永安镇是个不算小的地方,可大西军却像是被火炮给轰的无法躲藏,因为轰击的没有什么规律可言。
当你刚觉得安全的时候,便被重点照顾了。
轰得你晕头转向,然后便是大军冲杀进来,打的你毫无还手之力。
你不败谁败?
这种全新的作战方式,他们还未曾遭遇过呢,这不是拿着一把刀子,靠着悍勇就能拼得过的。
火炮足可以击垮大西军众多防守士卒的死战心思。
李定国勒住缰绳,远远的瞧见了永安镇那迎风飘荡的食铁兽旗帜。
清风寨的旗帜就是如此。
沿途看见的溃兵,让他心情十分沉痛,尤其是现在他们开始打扫战场。
他们把不少大西军士卒的尸体全都搬出来,派人问他有没有要回收尸体,要不然就直接挖坑埋了。
李定国怒气冲冲,可是瞧着这个通报的敌军士卒丝毫不以为意,并且告诉他:
“小心我身后的火炮,足可以把你我一块轰死,想杀我?老子把你一起带走。”
“滚吧。”
李定国按耐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心思,还得战场上见真章。
当时自己能杀的秦良玉单骑逃脱,余者全死,现在自己遇上她侄儿,难道要被秦祚明杀的不敢对战吗?
无论如何,李定国不近是相信自己的勇武,还相信自己的智谋。
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能斩获极大的战功,被张献忠最为倚重,明明排行二,却把西字给他封王。
秦祚明拽过一匹战马,跨上去:“我去劝劝李定国,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
毕竟咱们共同的敌人是关外的鞑子,大家能少一些内斗就少一些内斗。”
“秦老弟,你也太放心他了。”杨展站在一旁拉着缰绳说道:“咱们刚杀了他的人,你就去阵前劝说,可是有点危险。”
“他想杀我,我可不一定能让他杀。”秦祚明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