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流入,流出的是稳定的整个好活铜钱。
所以对于这一次财富的重新分配,无论是杨展还是曹勋,都异常激动。
手里有了更多的钱财,才能做出更多的事情来。
秦祚明对于这些金银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诱惑,只是开口道:
“若是我们夺得金银后,可万万不能一口气全都赏赐出去,否则金银也就不值钱了。”
秦祚明提了醒,反正不管外面金银的价值如何变动,整个好活铜钱的流通,还是蛮稳定的。
“秦老弟放心,我等自是晓得。”
杨展哈哈大笑,夺得如此财富,他才不舍得都赏赐给士卒,必须得囤起来。
“为了让张献忠放心,我们不在新津这块水域设伏,他想要沿着青神江顺流而下,出川入楚。”
秦祚明指了指笑道:“就在彭山截住他的财宝船,放走他的人得了。”
“如此,甚好。”杨展对于这番布置自是没有什么疑问。
而且新津太近了,一旦张献忠的财宝船受到攻击,会很快就缩回成都。
到了彭山那里,足够的距离,然后再新津,把水道一堵,这二百余艘战船,不就落在自己的手中了?
针对张献忠财富的围剿计划,已经开始实施起来。
正在激战纳溪的孙可望得到了义父的手令,明白自己的使命,那就是攻克纳溪,打开水路的关头。
至于王应熊与樊一衡则是率军艰难的守卫着纳溪,若是弃城而逃,怕是会被贼军擒获,莫不如死守等待支援。
只是不知贼子如何这般勇猛!
“必定是秦祚明给大西军透露我等所在!”樊一衡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
“此事不能吧?”
王应熊不觉得秦祚明会这般做,他心中只是清楚樊一衡把锅推到秦祚明头上的缘由。
“如何不能,此子狼子野心,想要借刀杀人,王大人,你还在为他狡辩吗?”
樊一衡实在是遭不住王应熊这个猪队友,人家都要杀你了,结果你还要替他说话。
“我不是为他狡辩,秦祚明世代忠良,岂会做出这等事情来?”王应熊站起来捏着胡须道:
“樊大人莫要与第二人说此事,城内将士可都盼着秦总兵能来援呢。”
“哼,我看他会不会来救你们,一群蠢货,真是与虎谋皮。”
樊一衡气的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