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家平西王为你美言几句,总比你自己献关投降要好的多。”
吴国贵坐在椅子上:“你一个麻匪当惯了的人,是不会理解朝廷有人好做官的道理。
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可不要不识好歹,那些满洲的王爷贝勒当真是看不上我们的。
纵然豪格亲自派人来招降你,又有什么区别?
这佛图关在我大清铁骑面前,不堪一击,识相的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不堪一击?”
雷大头惬意的点上烟,看了一眼陪坐的李鹞子,于大海一眼:“老子偏不信这个邪。
大西军能够趁势突破佛图关,乃是军中有他们的内应,难不成你狗鞑子也有内应在我这关内?”
“此刻的佛图关,根本就不需要内应,你看看你麾下将士,还有几个有战心的?”
吴国贵站起身来道:“我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考虑。”
“行。”雷大头吐出一口烟雾来:
“来人,请吴将军去偏厅休息,等我与大家商议商议,这可是大事,关乎我们将来的富贵。”
吴国贵攥了攥拳头又放开,随即笑道:“也好。”
然后在一帮人的看护下,进入一旁的房间内等待。
“两位是什么意思?”
曾英一死,两个义子手里的兵力不算少,对于新依附的人,也不那么信任了。
故而议事厅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尽量控制其余将领,以免有人想要趁机投降鞑子。”
李鹞子率先开口,如今义父故去,光靠他们两个怕是压制不住这些骄兵悍将。
最稳妥的便是秦祚明率领大军进驻佛图关,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以现在的情况,佛图关再发生战事,怕是根本就守不住了。
人人慌乱,可谓是元气大伤。
要不然吴三桂的说客,也不会敢这般大大咧咧的进关来劝降。
于大海阴沉着脸开口道:“我定然不会降清。”
就在这个时候,四川巡抚马乾,一直驻守在重庆,被疾行的大西军吓的关闭城门。
从吊篮里派出探马去打探消息,得知曾英死了,确认安全之后,才从重庆城内跑到这里来祭奠。
“招降的鞑子使者在哪?”
马乾一脸严肃的进入厅内,看见了主位上坐着一个陌生人,按下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