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牧低下头:“没有。”
宁老先生也不看他,垂下目光,摩挲着腿边的拐杖,语气感慨:“年轻就是资本,学什么都来得及,也都不晚,端看用不用心。”
林牧不出声,知道老爷子在旁敲侧击提醒自己。
宁老先生目光掠一眼毕兆云,不再多言。
他那一眼,刚好被毕兆云捕捉到,迫于他的威严,也是自我审时度势的结果,她没有说什么。与林牧不同,她没读过大学,高中毕业就出来工作了,没文凭也没经验,自然不可能像丈夫那样被安排进公司工作。
让她自己在宁城另找工作,怕是也不现实。
宁老先生那个眼神里,她读出的意思大概就是让她安安分分待在家里,一心一意教导好林辰安,将他培养成人才。
她没有异议,只是有些委屈。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只有夫妻二人,毕兆云在丈夫耳边提起这件事。林牧靠在床头,手里拿一本企业管理计划书,看得十分晦涩艰难。
闻言,他看了她一眼,合上计划书,坐起来耐心与她说明:“以前我们迫于现实,不得不让爸帮着带孩子,可你也看到了,辰安脾气性子都跟爸学了个五六分。如今我们不用为生计奔波,你能亲自管教辰安,好好约束他,不比出去工作强?”
“话是这么说,可我一天到晚待在这个家里,也怪别扭的。”毕兆云抿抿唇,沉吟片刻,闷声道,“辰安在家时还好,以后他白天去上学,我就一个人,跟家里其他人也不熟,没话说。”
林牧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时间长了就适应了,我看宁宗德夫妇和宁小姐都是好相与的性格,不会为难你。”
他还是不习惯称呼他们为叔叔婶婶和妹妹。
毕兆云拧着眉,她很清楚,为难倒不至于,这两天相处下来,她能感觉到他们没一点大户人家的骄矜傲慢。是她自己的问题,是她自尊心作祟,谨小慎微惯了,无法坦然处之。
叫她郁闷的是,林牧居然也不赞同她出去找工作。
——
国庆节只比中秋节差了五天,没上几天班又是放假。
宁苏意想留在公司加班,顺便抽时间再去考察周边的一些福利院的情况,没想到家里老爷子下了命令,让一家人出门游公园,美其名曰促进感情。
宁苏意哪里能不从。
倒也没走太远,考虑到宁老先生出行困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