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自己太多脑容量,她每天都有那么多事要忙,实在没空想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然而她没想到,自己的隐忍不发成了他人肆意侵占的理由。
这天她出门坐上车,突然想起有份文件忘了带,让徐叔稍等片刻,她自己回房间去取,谁知刚进去就发现一个身影在衣帽间里晃。
“大伯,你干什么?”宁苏意皱着眉淡声道。
宁宗城不料她去而复返,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打开的衣柜门关上,眼珠子乱转,慌张掩饰:“没做什么,进来瞧瞧。”
宁苏意立时冷脸:“你来我房间能瞧什么,是想偷东西吗?”
“什么偷东西,说的那么难听!”宁宗城沉下脸,声音更沉,“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说,你说我偷东西,你有证据吗?”
“客厅里有监控,需要我现在调取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拿走了我包里一万块钱。”宁苏意冷声道。
宁宗城一怔,哆嗦道:“你、你吓唬谁呢!”
宁苏意眼眸里盛着一汪寒潭,原本并不是百分百确定是他拿的,现下瞧他这心慌意乱写在脸上的样子,事实如何不言而喻。
说目无尊长也好,大逆不道也罢,宁苏意此刻难掩嫌恶,一字一顿道:“出去,还要我请你吗?”
宁宗城睨她一眼,手指夹起耳朵上的烟,吊儿郎当地离开。
宁苏意回头盯着他的背影,等人走远了,她才去将门掩上。一想到自己不在家时,这人随意闯进她的卧房,胃里就直犯恶心,仿佛房间里的空气都沾染了他身上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强忍着反胃的不适,走进开放式衣帽间,滑开衣柜的推拉门,里面果然残存着被翻动的痕迹——一个木匣子没关严实。
宁苏意取出木匣,打开盖子,黑色绒布上放置一对玉镯,水头极好,里头的飘花亦十分漂亮。这是井家奶奶送的,她分外珍重,没有放在外面的首饰柜里就是因为担心平日稍不注意会碰碎了。
确定它们完好无损,宁苏意稍稍放平心绪。
她赶着去公司,暂且不想与宁宗城争长短,拿上遗落在桌上的文件,离开房间时脚步稍稍一顿,头一回锁上了房门。
宁苏意坐回车上,拥着怀里的包,神色冷得宛如结了块冰。
白天她不在家,尚能锁门,可是到了晚上……万一宁宗城哪天丧心病狂,趁她睡觉摸进房间,她可能不会好了。
宁苏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