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上,弄丢了好几份文件,他爸罚他面壁思过。”
宁苏意没忍住弯了弯唇,她不在家住,这小子改为祸害他亲爸了?
“大伯他没护着?”她低声问。
毕兆云还能不知道她指的是公公溺爱孩子的毛病,她自己也不喜欢这一点,每回管教孩子都要被他说教一顿。
她撇撇嘴:“你不在家所以不知道,他已经好几天没回来。爷爷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让阿牧给他打电话,听说他去旅游了,怪不让人省心的。”
宁苏意没再仔细打听,上楼换身衣服,到厨房去打下手,结果被邰淑英撵出来,理由是她好不容易休息片刻,哪能让她动手。
宁苏意便坐去客厅,百无聊赖地开了电视看娱乐节目。
手机搁在沙发上,她时而抽空看几眼,没有新消息进来——以往这个时候井迟都要问一遍,什么时候下班,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是想在外面吃还是在家吃。
突然没了动静,她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担忧。
宁苏意自然不知道,因为早晨那一出,井迟整整一天没出家门,午饭也没吃,躺在沙发上入定一般。
到了与叶繁霜约定的时间,他才起身换上鞋出门。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井迟都要不耐烦了,叶繁霜才气喘吁吁而来:“对不住,临时需要修改一份文书,迟到了。”
井迟掀了掀眼皮,示意她坐。
叶繁霜脱掉风衣搭在椅背,将提包放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来看着他,只觉得现下的气氛着实不对劲。
她从未与井迟单独见过面,以往都是宁苏意在场,是以她有些不适应这种氛围。
好在见过大场面,叶繁霜匀了匀呼吸,表现得足够平静,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开口:“你害惨我了你知道吗?我做错了什么你要炸我?”
想到早晨那一出“精彩绝伦”的套话技巧,她就悔得肠子泛青,没骂井迟一顿都算她有风度。
井迟答应跟她聊聊自然是有话问她:“酥酥怎么知道的?”
叶繁霜:“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给我下套?”
“我和她一起生活那么多年,她一举一动但凡有什么异样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问她她肯定不会说,只好从你这里切入。”
叶繁霜实在没忍住,骂了他一句。这次是当面骂的。
井迟照单全收,而后声音低沉道:“现在能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