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胸,笑着说道:“这个年代中,观众们分不清角色和演员,这是可以理解的,再往后你看吧,老百姓门儿清着呢,若是还有以角色的名义攻击演员的行为,要么是黑粉,要么是其他演员的粉丝。”
类似于“粉丝”、“爱豆”之类的词,齐睿在公司已经普及过了。
明笛点着头,说道:“言之有理。不过孙松的日子确实不好过,都不敢出门了。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是想约您谈谈,想征询一下您的意见,怎么才能从王沪生这角色中洗出来?听他那意思是,迫切地想要接戏。”
这个可以理解,孙松那家伙小半辈子都沉浸在王沪生的阴影里无法自拔,因为对王沪生刻画得太鲜明了,也导致没有剧组敢启用他,人到中年了才慢慢走出来,但早就晚了个三秋了。
大环境已经改变,他明显跟不上时代了。
齐睿琢磨琢磨,说道:“你告诉他,让他等机会吧,明年的生产计划还没出来呢,等明年的拍摄计划出来后公司会给他安排个合适的角色的。”
橡果在《渴望》剧组只签了一个人,就是孙松,其他演员,要么就是有单位的,撬不动,要么不符合齐睿的签人要求。
明笛点点头表示明白,又说:“开完会后,公安部那领导还准备给咱们颁发个奖项,上头正在研究,我估计年前就能批下来。”
齐睿微微颔首,拍个电视剧,居然跟维护社会治安扯上了关系,他也是服气了。
飞机降落,俩人走出航站楼,大吉林刀子般凛冽的寒风吹来,明笛往齐睿身边凑了凑,不由分说就扒他的特大号棉衣。
“我靠,都是人啊姑奶奶,你就算饥渴,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齐睿快哭了。
“滚!老娘快冻死了,赶紧把你这层皮脱下来让老娘暖和暖和。”笛子很爱漂亮,穿一件小羽绒服哆哆嗦嗦就来了大东北,刚下飞机就遭到了无情毒打,悔得肠子都青了。
齐睿哈哈大笑,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笛子这才露出笑容,夸齐睿懂事儿,嘻嘻哈哈往外走。
俩人来吉林之前也没通知剧组,出了航站楼打个夏利直奔新林村。
新林村在近郊,地势很广,村子很大。
车子进村后很快就找到剧组的所在地,一座木栅栏围成的大院儿。
大院儿布置得很有当地特色,门口挂俩红灯笼,院子里一排木架子,木架子上挂着玉米,刚下了雪,玉米上全是